“可是简暮寒,”在蛋糕交接的一瞬间,谢逢十忽然停住了手,有些生气道:“你是第一个敢跟我提分手的人,你胆子真大!”
“的确,我太胆大包天了。“简暮寒点了点头,勇敢认错,”所以有什么我能弥补的吗?”
“有啊。”
谢逢十轻咳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戏谑,简暮寒也回望着她,眼中的情绪跟着她燃烧起来。
正当简某人想入非非之际,她趁机使出一招声东击西,偷偷把手指上沾到的奶油蹭到了他的鼻子上。在他下意识想要躲开的时候,她又立刻捏住了他的下巴,一脸严肃地说:“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
简暮寒被她的话惊得啼笑皆非,耳朵一热,只得闭上眼睛点头应道:“我,任君采撷。”
“哟,一把年纪了还害羞呢。”谢逢十打量了一下这位年方二十八却听到她开车还是会耳朵红的总裁先生,心一软,松开了手,转回身该干嘛干嘛,“行了,不闹你了,吃蛋糕吧。”
然后两个人就真的开始排排坐,吃蛋糕。
谢逢十看着身边的小男友正在安静地狼吞虎咽,心中莫名就涌起了一种暖暖的爱意,她突然想起这大哥可能已经饿了好久的肚子了。
呵,谁让他作的。
她轻笑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低头搅了搅手里的奶油,话在嘴里囫囵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简暮寒,一会儿带我去见见阿姨吧。”
简暮寒闻言吃蛋糕的动作一顿,模模糊糊问出一句:“什么?”
谢逢十被这只腮帮子鼓鼓的花栗鼠逗笑,伸手帮他擦了擦嘴角的奶油,又道:“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去见见她,不管是出于哪种身份。”
简暮寒看着她,咽下了嘴里的蛋糕,微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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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谢逢十上一次来南山墓地,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当年你走之后,我就把我母亲的墓迁来了这里,回故乡找岚阿姨是她的遗愿。”
简暮寒带着谢逢十穿梭在层层松柏之间,见她面露疑惑就开口为她解释道。
“哦,怪不得你让我多买几束花。”谢逢十低头摸了摸怀里的红玫瑰,又故意问道:“怕我爸妈吃醋啊?”
“来都来了,不是么?”简暮寒笑了笑,“我也算运气好,当年为母亲迁墓的时候,刚好阿姨的后面还有一块地没有售出,也总算了却了我母亲的一个心愿了。”
谢逢十看了一眼樊梨花新墓的位置,大概知道了简暮寒的运气好在了哪里。
“是你运气好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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