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谢逢十,还是我?”
她淡淡问着,脸上没什么情绪。
简暮寒依旧用手扶着额头,他的身子微微倒向谢逢十的方向,从他紧皱的眉头和困难的呼吸可以看出,他此刻仍是不舒服的。
“我想谢逢十,很想很想。”
他的话里也带上了一点悲伤,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
酒后吐真言,谢逢十记得中国有句老话。
她看着他,神色变得沉重起来,她不再把他当成一个喝醉酒的人,她不再谦让他。
“简暮寒,你现在清醒吗?”
简暮寒拿开了自己扶额的手,睁开眼睛去看谢逢十,他的眼底已经没什么醉意,只是看上去依旧没什么精神。
“我不知道,但清不清醒都一样。”
他的嘴角带上一丝苦笑。
“简暮寒,我记得这件事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不是吗?”
“可我想反悔了,不可以吗,我发现我根本没法和你当朋友?”
谢逢十知道他话里有话,简暮寒也没再装他那可怜的绅士。
“简总,出尔反尔可不是成年人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