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夹杂着纷纷扬扬的大雪,虽然白的像耀眼的水晶般美丽,少有人看见那之下掩埋着的数不尽过往在风雪中跋涉的旅人尸首。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晚了点不好意思!qwq 我要去赶作业了qwq
第62章 快些快些
有拓跋圭隼那样一句满含威胁的话, 阮白也不敢拿自己生命犯险, 没了她自己特意去站风口受寒,两天时间便好的七七八八了。
于是过了这两天, 拓跋圭隼又来探了一次,见她果然病愈,并不意外, 只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像什么都掌握在手中, 只不露分毫好整以暇地看着猎物费尽心思想怎么逃脱, 而最终决定权却在他一念之间。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拓跋圭隼也享受着这种乐趣,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控中,没有半点差错。
而饶是自认为筹备好一切的拓跋圭隼,在又一次准备享用小动物时,却又出了状况。
他死死盯着榻上刺眼的血色, 缓缓收回视线看向依然不声不响垂着头的小动物, 声音显然恼怒至极, 又含着浓浓的气急败坏, 和他方才那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从容完全不同。
“你连自个什么时候来这种女人的秽物都不知道?”
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拓跋圭隼咬字极重,眯起眼睛看着阮白。
他亲手猎回来的小动物,却每每在要开始享用时总是状况百出,不是被什么无关紧要的事给打断,便是出了这种事, 扫了兴致。
拓跋圭隼回过神如饿狼般凶狠冷冷扫了一眼阮白,却见她一副比他还茫然的模样,看着自己身下的血渍发怔,旋即听到他出声后眼眸转向他,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这是我第一次来。”
他顿时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堵着一口气在嗓子眼上,只好起身冷笑了一声“等你这段日子过去,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招数可以逃开。”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阮白看着榻上的血迹,半晌轻勾了勾唇,随后由无声的笑容转为愉悦地笑出声。
她原先也有想过利用月信一事来拖延
时间,但这营帐到处都是拓跋圭隼的人,也多的是女人,等看见她换下的月事带后便立马能辨出真假,可能反倒会更为惹怒拓跋圭隼,难以再有好时机下手。
因此她没打算这么做,只想着再以肚子疼能拖几回拖几回,等到最后再没主意时,她还藏了所戴的一支簪子在枕下。那是她最后不得已的末路穷途。
只是好在,好在连上天都在助她。她曾期许过多时却一直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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