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不出顏春的身影,只用冷淡的嗓音回覆:「你以为我会让她出事?」
顏春摇头跪地说着:「不能用别个孩子的心头血吗?」那可是家主您和夫人的孩子啊!
严成澜双手收敛在身后,他只是转过身看也不看地上跪趴着的顏春,「你无权置喙。」不是他不想而是胭脂心需要最后的那一滴心头血,只能用至亲骨肉的血?
清晨,天还濛濛亮,露珠在晨曦中微微发亮,严府眾人全都齐聚在祠堂前举行开祠仪式。
严伯益如今是家主,他站在最前头率领眾人祭拜,完成后严伯益拿起桌上的笔墨为无缘的弟弟将名字写在祖谱上。
那是严成澜早就想好的名字,无论男女皆取名严奉笙。
看着严奉笙三个字被写入祖谱里,顏春的双眸逐渐湿润,她看着也从外地赶回来的李牧紧抿着嘴不发一语,顏春知道有些事还是别再提起了。
开祠仪式完成后眾人都在祠堂里坐着间聊,顾倾城则是和严东槓上了。
「姓顾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凭什么砍了我的预算。」严东瞪着顾倾城不满抗议。
「身为严府第一帐房我自然有权替严府的开销把关,谁知道你盖那什么竹色月塘是什么东西又有何意图,现在严府财库吃紧我自然得先砍了。」顾倾城说起话来一条又一条的,听起来似乎都是他有理。
「什么叫严府财库吃紧,分明就是你公器私用!」严东气得拍着椅子扶手大骂。
眾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严东和顾倾城身上,顾倾城也不心虚,他敢这么说自然也是做足了准备。
「怎么了这是?」严伯益坐在主位上开口问。
「啟稟家主。」严东起身回话:「这个顾倾城擅自砍了竹色月塘的预算还说咱们严府的财库吃紧,我想请家主主持查帐。」严东咬着牙恨恨地说着。
「哦?」严伯益看向顾倾城问:「顾先生有何话要说?」
顾倾城不慌不忙从容自若起身,他还稍微理了理身上的皱褶才开口:「啟稟家主,严府近日才修盖完成祠堂,加上之前在北鮨的建设然后?」顾倾城伸手指着李牧说着:「李大夫这阵子都在外头悬壶济世救人且不收分文,这开销也是一大项目呀。」财库只出不进怎么会不吃紧?
「顾先生的意思是我严府如今财务拮据?」严伯益皱眉问着。
「那倒不至于,顾某意思只是那竹色月塘可以缓一缓再兴建不需急于此刻。」说完话之后还朝严东挑眉。
听到此,严东气得指着顾倾城骂道:「姓顾的,你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
顾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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