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澜将信件折好放进信中,用严府火漆封口后递给一旁的严西,吩咐:「速送。」
「属下遵命!」严西接过信件就立即转身离开书房。
严东让四个女孩跪在地上朝严成澜磕头并且说着:「眼前这位就是你们以后的主子,一入严府生死都在这位主子手上,可记清楚了?」
「奴婢都记清楚了,奴婢请主子赐名。」四个女孩以头磕地,跪在地上如此说着。
靳若鱼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她们跪在地上磕头的举动,但也明白自己真没资格说什么。
严成澜这时却头也不抬的拆开另外一封信来看,思索一阵子后他才抬眸看向靳若鱼,问:「背到哪儿了?」看都不看那四个人任由她们跪着。
因为严东领人进来而停止背诵的靳若鱼这才回过神来,她张嘴就唸着:「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
「以顏色的顏为姓从春始至冬末,让她们自己依照年纪去排,以后就跟在小鱼儿身边打下手。」严成澜提起笔头也不抬地如此说道。
从此,靳若鱼身边多了四个女孩,分别是顏春、顏夏、顏秋以及顏冬。
顏春还记得刚开始她们犯错时,前家主从不留情面,轻点是罚跪整日重则每人打板二十下,而且每回被处罚完在姑娘面前都还得装无事,可姑娘也看得明白但她不能说也不能求,因为知道如果自己开口求情顏春她们只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那时的姑娘只会悄悄递上一瓶药膏给自己,眼眶泛红地说着:「顏春?这我用不着你拿去。」
那瓶药膏放到现在药效也过了,可瓶子顏春始终收在自己的箱笼里,一直都没有丢。
严姒羽瞇着眼看着墙壁上的掛轴,她浅浅叹息,想起父亲离开前的那几个月,总掛在嘴上唸叨的话:「你母亲那样的人,傻呼呼的,没了我的照应在这世上将会寸步难行。」可她也曾想过,不是还有伯益和自己在吗?总能护母亲周全的。视线转到画着小婴儿的掛轴上,听李牧说是个男孩,一出生就没了呼吸心跳?
顏春也见到了严姒羽的视线,她低垂着头轻声说着:「小少主,时间很晚了,明日还要开祠堂祭祖,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
严姒羽点头起身离开祠堂,顏春则是看着靳若鱼身旁婴儿的掛轴,低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那时候前家主拿着药水交代自己,将酸梅子泡在药水中半刻再捞起,务必让每颗酸梅子都沾上一点药水再拿给夫人吃。
顏春颤抖着手接过,追问:「夫人会怎么样?」
严成澜冷然无情的眼眸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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