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一个机关,判官笔瞬间变成一根棍子。
「只有临死的人才会知道六卿宫中判官笔的秘密!」言燁举着判官棍如此说着。
「哦?」严成澜眉梢轻扬双手敛后一副我可以等你表演完再开打的态度。
言燁勾起冷笑双眸瞟向观看台,目光直落在靳若鱼身上,嘲讽说着:「你以为他真将你放在心上?别这么天真,他不过就是在捧杀你而已!你也不想想,他可是一个妻妾成群的人,女人于他来说不过就是换件衣服的事儿。」
严成澜皱眉看着言燁,言燁一边警惕以防严成澜突然出手,一边又看向靳若鱼的方向继续说着:「在这非常时期出现这样直白的示爱举动真的适合吗?你自己好好想想看,他将你推出来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和注目为的是什么?不过就是想让人觉得你很重要,而你自然也会成为被刺杀的目标,替他分摊了一部分的暗杀,这几日你的周围也很不平静吧?」虽然那些暗杀都是自己派过去的。
言燁话说一半时严成澜就知道他在说谁对谁说话了,只是根据比赛规定,他不得离开比武场地否则将会被视为弃权,看来言燁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懂得玩点手段,只是这手法这种举动已经让他失去了继续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心情了?
在场眾人都发现了严成澜身上气息的变化,那原本外放的内力突然间收得一乾二凈,整个人深沉的彷彿一潭不见底的深渊,又如同一股漩涡想将眾人都吸收,这感觉让人不寒而慄。
万北鸣率先落跑退后数丈远,他认得这感觉,这是他以前和严成澜打架打出来的直觉,严成澜应当是生气了。观看台上的人纷纷站起身来,一个个不由自主的摆出备战状态来。
那是习武之人长年以来的自然反应,明明没有对手也不知道要打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警惕感觉?
在场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严墨看一眼严东,只见严东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护卫工作,顏梅则是站在靳若鱼身旁温顺的眉眼中一点温度也无的看着言燁。
至于背对着观看台上的少主,严墨垂着眼皮思量,距离上次少主生气是在何时又是因为何事?最终他的目光放在靳若鱼身上。
在场的人,只有靳若鱼还端坐着,她眨着双眼看着背对自己的严成澜,她没有武功感觉不到无形的压迫,也不知道眾人在怕什么、防备什么,她只是觉得打个架何必话那么多,还有旁边的人又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一起站起来。
靳若鱼没有惊讶起身,她刚刚也听到了言燁的话,只是她认真思考了一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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