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拆穿的言燁只冷冷说道:「兵不厌诈!」随即又更加猛烈的出招。
「彼此彼此。」严成澜扯唇回应。
靳若鱼看不清楚比武台上人的举动,速度太快了。有时候她真佩服严成澜有先见之明,他让自己专挑别人没使用过的布料除了不想和人撞衫之外还能够让人一眼就分辨出哪一个是他。
看着场内严成澜疾如风般的身影,一挥手自带风流韵味,一抬腿自带一股洒脱,一个转身还有时间朝自己眨眼?
靳若鱼彷彿看到了他脸上似乎还掛着得逞自得的笑意。
努力压下脸颊上的热度和傲娇的上扬唇角,原来严成澜打得这么轻松啊!
言燁却已经打到气喘吁吁略感力不从心,他双眸爆红手中的判官笔捏紧再捏紧,他就不信自己真打不过一个初出茅芦的小子。
严府,不过就是五大世家最末之流,严成澜的名声也不过就是爱娶小妾、冷血冷漠、残忍残酷之人,江湖中人哪一个不是如此,差别在于有没有人知道而已。
看看整个武林大会上的人无不将严成澜掛在嘴上吹捧,他言燁就不相信,至于吗?那种就连在比武场上还顾着和自己的女人调情的人,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当武林盟主?!
之前偶遇厉啸风时,厉啸风曾经警告自己,那些字句犹言在耳。
厉啸风说:我总认为严成澜在和我对打的时候根本就没出到五成功力,小老弟,你的下一场对手可不简单啊!
言燁内心自然是惊惧的,他知道厉啸风的实力在哪,倘若严成澜使不到五成功力那他自然也赢不了,台上不能赢那就在台下将他给解决了!
可是不论他派出几拨人手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回来,就在昨天晚上他自己也惨遭偷袭。
与其说是偷袭倒不如说是警告,出手的人总预留了一手,不是打不死自己那些人似乎只是意思意思打个过程,让自己明白实力的差别。
假如,那些人真是严成澜的人手,那么自己就连那些人都打不赢了又怎么可能赢得了严成澜?这也是为何他才会在一开场就故意说出自己昨晚被人偷袭的事,扰乱意图居多希望能让严成澜自乱阵脚,毕竟武功再高他也不过是个少年而已,心性修养应当还不到家,可惜此法自然是失败了。
扰乱?
言燁脑海中似是闪过一个念头。
只见言燁突然不攻击还主动退后,严成澜自然也没穷追猛打也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倒是想知道言燁又想出什么夭蛾子。
言燁要的就是这效果,他将判官笔从中间一转一按,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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