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清君先是南宛子民,后才是何清君。”
晋望之俊目凝视着她良久,轻叹一声:“若府里的女人能像你这般,本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可惜这帮女人从入了府便只知争风吃醋,互相陷害,哪管本王在前朝操劳头疼?”
何清君嗤笑一声,“原来太子殿下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们互相陷害,为何却不制止?太子殿下将她们先当成了棋子,又如何能指望棋子为你操心着想?”
晋望之一怔,继而皱眉问道:“那么摄政王待你如何?”
何清君臻首微微昂起,颇为骄傲地道:“令狐薄他将我放在与他同等的位置,所以我也一直愿意替他操心卖命,太子殿下,若要人以诚相待,必先以诚待人。”
晋望之沉默不语。
何清君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要与令狐薄做什么交易?”
晋望之突然大笑:“何清君,其实你很聪明,不错,本王明知不可能从你嘴里得到任何消息,自然要另想他法。”
何清君却想,任你使什么阴谋诡计,她便是死都不说,他又能如何?她不再跟他纠缠吴山银矿的问题,将话题引入太子府的女人争斗上。
“太子殿下,你府里的女人似乎容不下我呢,你介不介意我在府里大开杀戒?”
晋望之温润的俊脸波澜不惊,淡淡地道:“本王这太子府原本就是她们的战场,哪个没开过杀戒?”
何清君笑了,这个太子果然是只管娶,却不管她们如何折腾,“既是如此,万一哪一天太子妃严重失德,太子会不会惊讶?”
晋望之笑而不语。
何清君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微微沉默片刻,道:“太子殿下,若晋皇知道我在府中,会不会来太子府?”
晋望之讶然瞧她,“你问我父皇做甚?”
何清君笑道:“太子殿下不必紧张,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还能行刺不成?只是随便问问,我总觉得刘匀松腰杆这样硬,必是有你父皇的支持……或许,太子殿下现在也是内忧外患,这储君之位,未必就坐得安稳吧?”
晋望之显得十分震惊,他倒是小瞧了这个何清君,他一直以为女子所图不过是荣华富贵,一生所为不过是在宅门里勾心斗角地算计着那些蝇头小利,只为在一群妻妾中拔得头筹,便算是出人头地了。
却未想到竟还有女子将目光放在宅门外的朝事上,怪不得令狐薄宁可舍了群美,只娶一人,果然是贤妻一名足够,多了便是诸多祸事……
“太子殿下,我并无他意,只是想,我们既算是师门一场,也算是朋友一场,比起天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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