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快,只怕谢玉瑶腹中胎儿必定保不住,青主儿也必跟着遭殃。”
何清君看了看梅草,也不否认今日的凶险,轻笑着命她将白淑慧送的那支步摇拿来,打开盒子,取出步摇轻放在桌上,然后轻轻掀开底层一角,看见一张画有小飞雀的纸片,惊喜之下,唇角不由得高高翘起,赶紧放下那一角,暗喜不已,怪不得白淑慧偷偷朝她连使眼色,原来是向她传递消息来着。
她深知蜂雀阁在天晋朝并分点,这小飞雀纸片应是通过令狐薄的人传递进来的……就是说令狐薄已经知道她被困在了太子府了么?
想到此处,压抑住心中那说不出兴奋欢喜,淡淡地问向梅草,道:“梅草可知太子最近在忙什么?”
梅草一怔,笑答:“奴婢一个小小婢女又怎知太子殿下的事情,左右离不开朝政那些事儿。”
“你告诉太子,我想见他一面。”
梅草道:“青主儿若想见太子,奴婢便去找找太子殿下。”
何清君轻笑点头,她相信,这梅草一定会将她的话带到。
果然当夜晚膳后,晋望之出现了。
他看起来有些疲倦,坐在桌旁,注视何清君良久,才问道:“梅草说你找本王,可有事情?”
何清君道:“太子殿下,南宛是不是有了什么消息,你未曾告诉我?”
晋望之一怔,那双温润的眸子在她身上转了片刻,道:“何清君为何这般说?”
何清君那双清亮杏目直直盯着他,道:“太子,可否跟清君说句实话?”
晋望之垂下眼皮,沉吟片刻,“何清君,南宛传来消息,摄政王将率使团出使天晋,已经于十余日前动身出发。”
何清君闻言,心下狂喜,令狐薄竟然是以使团出访的名义来天晋么?这晋望之又是打得什么主意,刘匀松不是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么,怎地已经近十天,却不见问起任何有关吴山银矿的事情?
“太子殿下,可有什么打算?”
晋望之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半晌才道,“何清君,本王先是天晋太子,后才是晋望之。”
何清君微愕,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在本王手里,现在就像个烫手的山芋,本王将你护入府中,却也要向师父和父皇有所交待。”
何清君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护她是以晋望之的身份护她,但是作为太子,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可是他要什么?
“太子殿下是想要我说出吴山银矿的秘密做为交换?”
晋望之反问了一句:“你会说吗?”
何清君坚定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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