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百计进府,用尽手段讨他欢心,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被一介下过堂而且是中了春药的小女子嫌弃……这种无力挫败感充斥胸间,极为难受。
过了很久,大概是很久吧,晋望之听到何清君在井下虚弱地道:“让开,我要上去。”
晋望之忙道:“本王拉你上来。”
他正欲拉那玄铁镣铐将她拉上来,却听“噗”地一声闷响,然后一条人影从井下窜出,未等他张口,那湿淋淋的俏立身影已经晃进屋里,牙齿打颤、浑身哆嗦着钻到床上,拉下床幔,开始运功往外逼寒气。
“何——”晋望之站在井台边上摇了摇头,她的动作倒是够快的。回头问梅草:“今夜谁来过这院子?”
梅草窃生生地道:“是……是太子妃。”
晋望之冷笑,南雪莹嫁进府里两个月,一直忙着上下打点关系,跟府里其他妃妾处得极为融洽,处事也算稳妥,他只当她死心塌地的跟了她,不再想着南宛的恩怨是非。岂知何清君刚来四天,她便迫不及待的动手了,她得有多恨她?
“梅草去熬点姜汤,一会儿让青主儿多喝点。”
“是。”梅草转身去了院里的小厨房。
晋望之缓缓走进房内,望了眼内室的床幔,然后倚进外间的软榻,淡淡地隔着床幔跟正在运功的何清君说话:
“南雪莹是南宛送来和亲的公主,不管她的家族是否因谋反之罪倒下,本王都不能废掉她,因为本王得给南宛面子……除非她严重失德。”
床幔内传来何清君仍旧有些哆嗦的声音:“我知道了。”
晋望之听到她的声音,忍不住轻笑:“何清君,没想到你对令狐薄还挺痴情忠心的。”
床幔内半晌没有声音,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只见床内女子伸出小手,拨开床幔,两脚落地,浑身干爽的下了床,两颊有些异常的烧红,原本红润的唇瓣微微泛白。
他皱眉:“你是不是发烧了?”
何清君撇嘴,废话,在那冰冷彻骨的井水里泡那么久,不烧才怪,好在她已将体内大部分寒气逼出,否则真要高烧而死。“有点烧,一会儿喝两碗姜汤,蒙头睡一觉就会好,太子稍坐会,我马上便回来。”
她按着隐隐作痛的大腿走到正堂,唤梅草进来。
梅草立即端着一瓷罐姜汤和一只碗进来:“青主儿,先趁热把姜汤喝了祛祛寒气。”
何清君瞅一眼她,低声道:“先搁在桌上吧,稍过片刻,我自己会喝,梅草,你去将桌上那壶茶的茶叶滤掉,将水存放起来。”
梅草疑惑地看了看何清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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