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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和身体拼命的撕扯着,双脚却不停地靠近那俊美男子,待她在躁热的烦闷中抓到一丝理智时,她的脸已伏进他怀里,呃——她嘴里溢出满足的轻吟,手指贪婪寻求着他脸上的凉意,火热的唇瓣靠向他的唇,而晋望之胸膛急剧起伏着,目光炽热烤人……
正是那一丝理智,让她在电光火石中,硬生生将手收回,迅速拔了头上的一支簪子,狠狠扎向自己的大腿,钻心的巨痛登时盖过身体的渴望和药物的控制——
她左手在晋望之胸前一推,身体急弹出他的胸怀,急速后滑数尺,右手高高扬起,那尖尖簪子再一次狠狠扎进大腿里,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那具火热温软的身体从胸前撤出,晋望之顿觉一阵失落,理智回归,背上惊出冷汗。他差一点就趁人之危了,想他生于皇家,身为太子,是何等的骄傲和尊贵!要什么女子要不到,几时这般卑鄙过?明知何清君现在已是南宛摄政王之妻,明知她身中春药,一切都非出于自愿,自己若真任性要了她,当真成了世人所不齿的卑鄙小人了,令狐薄必与他没完没了,这教他以后如何统摄天晋朝政?
眼见何清君不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时滑落,右侧大腿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她还在发狠地猛刺,不忍再看,便大声命梅草进来照顾她,温润的眸子盯着她,也不管她听不听的进去,“本王去给你宣太医。”
宣太医这种事,无论如何也用不着他这太子的,只不过他想借机离开便是,他在这里,两人都会倍受折磨,身中春药,若身旁有无男子,情况会好一些。
岂知他话音甫落,便见眼前一花,梅草“啊”地一声轻呼跌倒在地……待他反应过来,追出去,却见那条俏丽人影竟然毫不犹豫跳进院里的那口井。他大骇失色,忙扑过去,大叫:“何清君!”便欲拽着她脚踝上的链铐往上拉她。
却听井里的何清君怒叫:“别拉我!”
晋望之一愣,反应过来,她这是用刺骨的井水来解身上春药躁热药性,这法子倒是极有效,只不过这般寒冷刺骨的冬天跳进冰水里,那滋味……他不禁瑟缩一下,她对自己倒是够狠的!
他探头往井下往去,漆黑一片,只听到井下哗啦哗啦的泼水声,和镣铐碰墙的声音。此时梅草也跑出来,趴在井台上往下看,“太子殿下,青主儿没事吧?”
晋望之自嘲地笑笑,春药解了还会有什么事……就算是身中春药身不由己,她宁可簪刺大腿,跳入刺骨冰冷的井水中,也绝不将就于自己,可见她对令狐薄感情有多深!他心下竟生出一种挫败感,素来只有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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