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都快成三瓣,不要问他为何旁人颠成四瓣,他偏要颠成三瓣,因为他是司徒意,武功盖世,岂能同别人一般不经颠?
何清君闻着自己吐得味儿,也觉得恶心之极,可是真没办法,谁教这破马车忒颠簸,赶得又快,她又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小榻上,若是让她坐着,也不致于这么快就吐出来,想想还是令狐薄的马车舒服。唉,奢侈容易,再简朴便难了,阿弥陀佛,令狐薄,你的罪过太大了!
但听到两人先后跑出车厢去大吐特吐,心里竟觉得舒爽之极,虽然跟他们绝不能有福同享,但好歹同坐一车,理应有难同当……大家都吐了吧。
外面传来刘匀松和司徒意的对话声:
“司徒意,你是故意的。”
“哦,这怪不得我,确实是马车太破,莫说她一个姑娘家要吐,连本公子也想吐!”
“马车哪有不颠的?”
“错!你给本公子银子,不用多,只需两百两,我定给你买一辆不颠的马车。”
“两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司徒意悠闲地道:“你为天晋卖命这么多年,连辆好马车都舍不得买?两百两都看在眼里……”
“……”
“要不,你去收拾她吐的东西,反正本公子是绝对不做的。”
“……”
刘匀松咬牙掏了张两百两的银票递给他。
司徒意大笑着接过银票,飞纵而去。
何清君在车厢内笑得快抽了气,这两大高手当真好笑,若她是他们,偏不去买新马车,就放开她让她自己收拾,男人在这方面究竟是粗线条啊。
不过这个刘匀松不知是因那两百两银子正在外面抚心皱眉,还是故意想惩罚她,竟不将她提出马车,让她在充满酸腐味道的车厢里,整整折磨了近半个时辰,才听到马车声从远处传来。
不多时,马车在旁边停下,听到司徒意哈哈大笑道:“瞧,这才叫马车,坐上这辆马车,你瞧她还吐不吐。”
刘匀松似乎哼了一声,便上了马车,司徒意笑着跳上这辆破马车将她抱起,“本公子不似那老头子那般粗鲁,将你当货物般提来提去。”
何清君翻个白眼,懒得理他。换了新马车,果然舒服多了,虽比不上令狐薄的马车,却再不用颠得她腹内翻江倒海。
何清君就这样被捆绑着在马车上度过了二十余天,然后有一日她被送上马车的同时,又被下了迷香,失去意识之前,她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刘匀松,你姥姥的!”只是不知道这句话她骂出声了没有。
再度醒来时,她正躺在一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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