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哼,你们倒是都沐浴清爽了,可怜我一个女子身上还有一股隐隐地腥臭味……唉!”
司徒意一窒,这个何清君怎地能说出这般令人尴尬的话,又是个下堂女子,令狐薄倒底看上她哪一点了。
何清君心下却暗叹可惜,司徒意此时距她有数丈,她内功恢复得也差不多了,若是她轻功够高,此时倒是逃跑的好时机,可惜,她见过司徒意的轻功,与令狐薄不相上下,她若是贸然逃,片刻便会让他追上,只怕往后的路程,司徒意必会对她严加防守,再不会从侠义一道上坦护她。
司徒意走过来扣住她的手腕,顿时两人便如情侣般相携进屋。
半夜,何清君又忐忑不安地去了趟茅厕,只见那副袖子已经不在,但是那半截簪尖却被扔在地上。她心下一跳,难道袖子被刘匀松或司徒意取走了?但是客栈的茅厕素来都是男女分开的,难不成刘匀松他们竟不顾男女之别偷偷进来拿走那袖子?可是两人似乎并无异样……难道真有人冒着灭九族的危险将袖子丢掉?若是有人将袖子取了去交去薄王府,没道理将那半截金簪丢掉,毕竟那是金子,值好几两银子呢。
思前想后,决定不再纠结了,毕竟当时想此方法也是没有办法,本就希望不大,存着侥幸而已。
次日,刘匀松和司徒意带她出了客栈,将她挟上马车,然后直接点了穴道捆绑起来,丢在车厢内的小榻上,刘匀松驾车,司徒意坐在车厢内看管何清君。
马车一路疾奔,将何清君颠簸得肠子都抖成一团,差点将隔夜饭一并吐在车上,忍啊忍,终于一个忍不住,“哇”地一声,隔夜饭终于尽数吐出,那味儿啊,把司徒意恶心得不行,忙打开门大叫:“停车!”
刘匀松勒马停车,回头问道:“何事?”
司徒意顾不得说话,跳下车弯腰开始狂吐。
刘匀松疑惑地看着他半晌,直到他将早饭隔夜饭全部吐光,取了汗巾擦了嘴和手,才问:“你怎么了?”
司徒意道:“没什么,肠胃有些不舒服,这马车太颠了,坐车不如赶车,你到里面去看着,我来驾车。”
刘匀松没意见,对他来说,谁赶车谁看人都无所谓,只要能将何清君带回天晋便是。当即将马鞭丢在一侧,弯腰进了车厢,一进去便闻到一股难闻的酸腐味儿,寻着那味看去,只见自小榻至地板上,淋淋老长一团呕吐物,不由得心下一阵反胃,转身冲出车厢,扶着车厢便大吐起来。
司徒意得意的站在另一侧笑着,没道理只教他一个人反胃呕吐,这刘匀松太过小气,买辆马车还买辆这般差的,颠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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