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额债务,虽然让她极为操劳,可也在东奔西跑赚钱之时,令她渐渐淡忘了白逸扬,偶尔想起,只觉白逸扬似乎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柳大哥痛哭是并非因为对宋玉洁感情多深,而是因为自己娶的妻子,竟是大魏人,被纪芙利用,又被纪芙捉住,搅了令狐薄与她的婚礼而令他不安,觉得有愧于朝廷,更有愧于令狐薄的信任,痛心憋屈之下,才失声大哭。她想他此时的心痛比当初的自己更甚吧。
令狐薄既未阻拦他磕头,亦未劝慰他痛哭,反而沉声道:“柳清飞,你确实有愧于朝廷,更辜负了本王的信任,本王曾跟你说过,你是大将军,身系社稷,娶妻定要谨慎,可你却说,宋玉洁一个柔弱的孤身女子,能有什么问题,本王只道你与她相知相爱,是本王多想了,现下想来当初你成婚委实有些急躁,你是不是在逃避什么?”
柳清飞一怔,道:“臣确实急躁了,当时只是因为……”话说了一半,却不再说下去,只是转头瞧了眼何清君。
令狐薄是什么人,他是摄政王,掌控着一国的朝政,又对何清君的事情极为敏感,立时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侧目睨着他,原来上次在御书房门口送何清君去剿杀手楼时,他的感觉并没错……目光转向何清君,这小妖精依然一副懵懂无知,不在状况的样子。
正在此时,厅门被推开,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宋玉洁走了进来,虽然经过一番梳洗打扮,但脸上的憔悴和微微肿起的眼皮,却是脂粉难以遮盖的。她极力镇定着,缓缓走到厅中,向令狐薄叩拜行礼,然后无视掉何清君,站在厅中央。
柳清飞登时怒火中烧,低喝:“还不跪拜薄王妃!”
宋玉洁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怕连累柳清飞,朝何清君一拜。“臣妇见过薄王妃。”
何清君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道:“义嫂请起。”心下暗道,看来自己的人缘真不怎么样,既使成为名符其实的薄王妃,还是有诸多人轻视她不待见她呢。
宋玉洁却冷笑一声:“何清君,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她美目怨恨地盯着何清君,深信她一定是来嘲笑她的。
何清君一怔,她倒是忽略了这个问题,她和义嫂积怨已久,此时来瞧她原本就容易引起她的误会……不过,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知道她被人占了清白,所以来瞧她吧,暗叹一声,反正她们都积怨已久了,随她怎么误会去吧。
宋玉洁恨恨地瞪着她,见她不敢答话,更是深信不疑她就是来嘲笑她的……
“义嫂有什么笑话让我看的?”何清君淡淡地问。
她这话问得好,既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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