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礼不可废,王妃已是皇家之人,臣礼应叩拜。”
何清君轻笑一声,不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开门见山道:“柳大哥,我今日是来瞧瞧义嫂的…。她还好吧?”
柳清飞听她提到义嫂,脸色有些难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请摄政王和王妃先进府稍坐。”
何清君见柳清飞这番表情,不禁对他生了几分失望,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柳大哥其实也没错,世人皆如此,柳大哥不仅是个男人更是位大将军,岂能容下被玷污之妻,何况义嫂还是杀了一个良家女子取而代之的大魏人 ?'…99down'
柳清飞引着令狐薄与何清君进了正厅,吩咐下人奉上好茶,将他书房烧得正旺的的火盆端过来。
何清君忙拦着那下人,笑道:“我才嫁人,大哥怎地就跟我客气起来了,我和摄政王都是习武之人,体质原就耐寒,搬什么火盆。”
柳清飞看了令狐薄一眼,见令狐薄朝他微微点了下头,便随手一挥,让那下人出去,然后低声吩咐王妈去给夫人梳洗打扮一番,请她来见客。
何清君是内功本就深厚,就算柳清飞声音极低,她仍听得极为清楚,义嫂莫不是回府后,都懒得梳洗了么。
“柳大哥,义嫂怎么样了?”
柳清飞阴沉着脸,半晌未语。
何清君见状轻叹一声,若义嫂未那般对她,她倒想劝大哥瞧在孩子的面上,原谅义嫂一回,她在柳府住过两个月,对那两个孩子还是极有感情的,虽然不喜欢义嫂,但也不想孩子没有亲娘的呵护。
柳清飞却突然朝令狐薄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货真价实的响头,倒把何清君给吓了一跳,刚要起身去扶他,却见令狐薄极厉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当即将刚刚抬起的屁股重新坐回椅上。
却见柳清飞再抬头时,已是泪水满面,痛哭流涕,“臣辜负了摄政王的厚望,竟将异国奸贼引入家中,臣有愧于摄政王,有愧于朝廷!”
何清君静静地看着那素来治军铁腕硬气的大哥,竟失声嚎淘痛哭,悔恨无边——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她却说那只是未到伤心深处。
当年她与白逸扬和离后,虽未像大哥般失声痛哭,却是夜夜无法成眠,承受着腐心蚀骨之痛,日日煎熬,直到半个月后追债的人追到乐山,她才从那种恍惚煎熬的状态下走出来,突然想起,自己不是什么名门淑女,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伤春悲秋,她生命里除了白逸扬还有很多责任,有师妹师弟要养活,有大笔的债务要偿还……
若决心忘却一个人,有时责任和忙碌比时间还管用,师父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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