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体内的万象内息,“临云…,你不说我不会知道,所以、我只能去找大夫,或找能告诉我事情的人。……沈言楷,他会知道的,对么。”
他的眼睛“腾”一下瞪了开,血红的眼眶里竟闪着、惊慌?他的确是有秘密的,我叹息,抬手点向他的睡穴。
安静的房间里,轻而稳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把他给我吧,”他说。
我没有动,眼睛看着屋顶,声音已回复了平静,“他到底怎么了?你可带了药?”
“他……自幼心脉受损。”
“不是已练了功好了?”
“…是,但那次救你,他耗了根本。”
“哪次?”
“你失血元气大伤那次。”
哦,是我在沈氏温泉里昏倒的那次?昏迷中,我的确记得听到了萧临云唤我,这就难怪在地室里他见我用血会如此激动,还说“当时已是勉强”
“你当时也在。”
“是,但你幼时似受过凌厉的寒气侵蚀,所以……”他没说的话我知道,当时他也重伤,怕是尽了力也救我不及。我醒来后他都养了将近一月。
“所以?”
“所以他现在在服寒食散。”
我一震,寒食散!是那个男尊女尊都著名的、能让人混身极热却暴躁,不小心便会丧命的五石散么?“你说什么?!”
“他在服寒食散,驱寒、固本。”
固本!沈言楷的这两字让我顿时无语,脑中出现的是这个极富盛名的慢性毒药的方子。石钟乳、赤石脂、白石英、石硫磺和紫石英,除了一味紫石英是暖子宫、安神的,其他的四味药功效多是温肺肾的,主治虚劳喘咳、惊悸善忘。当然,能让当年魏晋名士都疯狂的药物,最著名的还是它的壮元阳、治阳痿。
……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变得态度如此奇怪吧。既然在沈氏他就已伤到根本,那王大人肯定是知道了的,她就是以此打击他、控制他的么?她一定对他说了什么!说他不过已是废人一个、支撑不了太久,自此不用对我再痴心妄想?
“他大婚那日,秦无伤何时入的宫伤的人?”
“群臣酒过初旬时。”
呵,酒才过初旬!所以他在山洞说的什么“已非处子”这样的话是在骗我!重伤耗到根本,连沈言楷如此擅医的都养了那么久,他萧临云不愿为人所知,又怎会主动去延医问药。
许久,我才调整好自己,深吸口气开口,“可还有其他的药治?”
“……很慢。”
我略舒了口气,很慢也算是能有药。“你且先配着,我想法子让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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