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罢,王妃也罢,哪一个单拿出来,对付她们都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我的确是混沌了,只看得到相府屡次自取其辱!”
“妇人之见!”蓝辉祖被夫人揭了短儿,多少有些脸上无光,辩道,“苏晗带兵的确是出彩,可内宅的事她如何能打理得来?你又不是没听说过以往将军府的事情,家财被人不声不响地散尽的不是她么?再者,武夫男女皆是狂妄自大之人,她自恃过高,怎会把别人放在眼里,想钻她的空子,轻而易举。再者,摄政王又怎会介入内宅之事,两个女儿到了王府,自然如鱼得水。”
顿了一顿,蓝辉祖又道,“我这也是两全其美的举措——摄政王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谋逆之心昭然若揭,朝堂大乱是迟早之事。我若能协助圣上平乱自然是好,若不能,与摄政王有这层姻亲,日后他得势,也不会为难我。”
相府夫人满脸不赞同,“你一生皆是如此,让人看不清你到底是什么立场。只是,这种戏唱了一辈子,摄政王怕是早已见怪不怪,看不透你的心意才怪。”
蓝辉祖闻言更气,“我活了几十春秋,还不如一个年轻后生?”
“年轻后生成为摄政王有些年头了!”相府夫人此时对蓝辉祖是满肚子火气,站起来要走,话没说出总是不甘心,转头道,“相爷说王妃自恃过高,我见了她两次,也没看出她有一丝孤傲,脑筋却是转得尽快,三下两下,硬是让你我眼睁睁看着静笗被她算计。说自恃过高——哼!也不知说的到底是谁!”语毕,丢下满脸怒气的蓝辉祖,快步出门,“我去给你那异姓大小姐送行!”
上官曦瑶对相府众人异样的眼神已经见怪不怪,更是不在乎相府夫人的冷脸,这里之于她,不过是进入王府的一个暂时落脚之地。
想到王府,她便觉得周身发冷。楚云铮会因为忌惮相府而善待她么?之前已经闹成了那般情形,几乎夺去她半条命,到今日,他会转变态度么?
五年的相识,一朝反目成仇,他和她,还能有回旋的余地么?
她只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已经回不到旧时的生活,别无选择。
上了轿子,一路心内惴惴不安,轿子落地之时,心便悬了起来。
王府侧门外,黑衣侍卫林立,个个面色冷凛,手握刀剑。喜娘硬着头皮前去请人开门,得到的答复是王府今日闭门谢客,任何外人不得入内。
相府管家闻言其实并不吃惊——自家将人送到别人门前,已经意味着人很有被拒之门外的可能。上前又做样子说了几句软话,算是交差,之后便退到一旁,不管了。谁还会为一个横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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