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复喝一大口酒,摇头,“不闷,女人太烦。”
“女人是风景,各不相同。发妻却是半颗心,相互扶持。”楚云铮又重复道,“你若是闷,就娶一个。”
肖复还以一笑,“太忙,没时间娶。你娶妻,是得偿所愿;我娶妻,却是心死或心伤。”他缓缓问道,“你愿意看到我死灰复燃,或是心伤成魔么?”
“若如此,我反倒轻松些。”楚云铮说的是实话,现在这叫个什么情形?和妻子再美满,她被人惦记着,总是让人极为不快。
肖复和声建议道:“爱慕你的女子亦不少,为何不看看王妃是个什么态度?”
“王妃随心,能漠视则漠视,能忍则忍,不能忍则惩戒。”楚云铮目光深沉,“可我不是王妃,你亦非上官、蓝静笗。”
“我不过是个看客,看你与王妃日益尊贵、为人仰视,等自己移情他人。”肖复举目远望,“你这王府虽然奢华、广阔,我却总觉不如自己府中惬意。日后,常去我那里坐坐。有好酒,有好友,有助你一臂之力之人。”继而又是挑眉一笑,“你知我心意,又怎知万千男子心意。为王妃,你若有心,可以开一番杀戮了。”
楚云铮不由一笑,沉吟片刻,道:“我情愿什么都不知晓。”
“我会慢慢远离,忘记。”肖复缓步走向台阶,“你还有事要忙,先行告辞。”
楚云铮看着肖复的贴身侍卫帮他撑着油纸伞,目送他的身影融入苍茫雨雾。事事如此,沾上一个情字,便会让人生出烦扰。只望这份冷静、理智,会一直被肖复保留。如此,知己情分才得以保留。
黄昏时,大雨终于停息。蓝辉祖终于松了一口气,对夫人道:“命曦瑶尽早上轿吧。”
相府夫人还真没经历过自己把人送到男方家的事情,迟疑着没起身,“不如再等等?那边总会派人来接人的吧?”
蓝辉祖苦笑,“摄政王在宫里逗留一夜、半日,都未对圣上松口,今日又是关门谢客,你还想指望着他派人来接人?”
“这叫个什么事?!”相府夫人有些悻悻然,“这些事都叫人想不明白,相爷怎么忽然就多了个长女?又怎么就一定要上赶着把自家千金送到别人手里?先后两桩事了,真不知日后以什么脸面见人。”
“你懂什么?”蓝辉祖沉声哼了一声,“脸面事小,江山社稷事大。曦瑶也罢,静笗也罢,自有她们的用处。你久居内宅,心都跟着混沌了,还不如两个女儿明理。”
相府夫人亦是一声冷笑,“我倒是看不透了,两个女孩子家能在王府闹出什么事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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