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向里滚, 玄蝉大喊:活口!
晁晨和公羊月抢身上前,却为尘烟所阻,玉夫人冷眼相看,时妙曳在老管家的护佑下以白布缠伤,心有余悸抬眼。崔叹凤扭住双鲤的胳膊捂着眼,王泓吃了一嘴灰,二夫人跌坐在地,抓乱头发,心如死灰。
那写着御赐玉振二字的金漆匾额没砸死人,数双眼眼睁睁看着雍闲手中的长剑,一寸寸推进玉家主的头颅。
火石电光间,老庄主长刀已失,两手攀着他细脖张嘴,口含毒器极速弹射出,打穿雍闲双目,破脑而去。
谁都不肯放手,竟至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门槛外喧哗大噪,脚步声次第起,先前应承玉家北上去捉梅书生的江湖客归来,一马当先那位手里揪着个瘦骨嶙峋的人,边走边呼:抓到了!凶手给抓到了!
只听噗通一声,绑住手脚,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梅弄文像摊烂泥一般,被扔在地上。
弄文!陈韶拨开人群,冲上去将人扶起,解开捆缚,按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拍打脸颊,见人事不省,急声相寻崔叹凤。
捉拿的江湖客面生愠色,心想哪里冒出来的家伙,这是要给凶手开脱?
好在,后来的人瞧清堂中那惨烈的一幕,心惊肉跳下,将人拦下。
在崔叹凤的针灸下,梅弄文悠悠转醒。
第一眼见着陈韶便挣脱开去,梅弄文不惜滚在石板上,吃力地撑着胳膊爬行。陈韶去扶,却被他缩着手脚躲开,目光自始至终不肯相对。
陈韶的手僵在半空,梅弄文扬起下巴,伸手前探,悲痛欲绝
他死了
这个他,自是指的雍闲。
公羊月从他的表情里了悟前情,问道:他就是云窟鬼?
答案不言而明,陈韶挺身而出,下意识护着身前学子,死死盯着手持长剑的剑客,急声对梅弄文道:弄文,你的汗巾为何会落在他的洞穴里?是他擒你去的对否?你不过也为他所迫害。
梅弄文抬眸瞧了陈韶一眼,神色复杂,将人推开,冲公羊月点头又摇头:他是云窟鬼,却也不是,说着,僵硬地转动脖子,再看向时妙曳时,已是眼含热泪,他是沧沧的兄长
这个故事还得从时妙曳的弟子毛沧沧的身世说起。
滇南天都教下辖九黎九部,沧沧的父亲毛兴生于毛部,而母亲则是雍部之人,毛部曾占据滇南水土最为丰沃之地,兴盛百年,长久不衰,直到第十六代教主白若耶横空出世,那一任出生毛部的巫咸大祭司夺位失败后为其斩杀,毛部开始式微。
雍部流行走婚,毛兴与雍氏因此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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