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法子是多请几个,最好各有拿手,好吃与否交于客官。既是凭本事说话,谁也赖不得谁,厨子积极上手,可不就一日一个钻研?
公羊月没有即刻附和,良久后方才道:大国师,我寻思着,双鲤说得没错,你确实不靠美貌取胜。
约莫是晁晨和崔叹凤入了内宅,招待的管家着人通报,这乔老夫人多年来深受偏头痛的折磨,听说是他儿结交的江湖神医,午休也不歇着,立刻梳洗穿戴往花厅去见。出门时,过来喊的丫头就候在阶前,也不知这老太太哪里不舒坦,非把人打骂一通,捏了个理由是传话时不稳妥,声量大了些,将她给惊着。
就那绵软的嗓子,又不是行将就木,还能给吓出毛病?
神医登门,明明是喜事,人却为这点鸡毛蒜皮计较,张修翊心里头说不出的膈应,真是人老多作怪,喝口凉水都会嫌弃没凉成自己心仪的温度。
我不喜欢那老太太。
公羊月思忖片刻,认真附和:当婆婆的话确实不合适,为人太刻薄。
小心思被戳破,张修翊浑身别扭,忙把话头拉开:咳咳,你那个文书先生呢?她其实更想形容晁晨为账房,毕竟公羊月一白身布衣,又没挂着个一官半职,但转念想,他走江湖是两袖清风穷得叮当响,哪需人管账。
公羊月纠正:他不是文书先生。
张修翊哦了一声:那就是跟班。
公羊月很固执:也不是跟班。
张修翊真没想在这小事上死抠,但看他如此坚持,也生出些好奇,便连声追问道:那是什么?下属?亲戚?管家?朋友?
不,他是我想要共度一生之人。
你没说笑?那答案自然得仿佛已偷偷打过不下十次的腹稿,张修闻言,手一抖,包着的肉干纷纷落下墙头,被守着的野猫叼了去,登时给气得憋红脸。
他还当真肆无忌惮,什么话都敢说!
公羊月一脸严肃:你看我像在说笑?我比某些连自己情意都不敢开口的人,诚实得多也清醒得多。
张修翊选择性忽略后半句,眯着眼,露着诡笑: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不当问,别问。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张修翊一惊一乍,为自己那点碎嘴巴小心思臊红了脸,断袖的也不说见所未见,但正主可是公羊月,这可是第一手谈资!虽是顶了个国师之名,但她本质上和七大姑八大姨没有区别。
公羊月已跃下青瓦墙,落在灌丛中,她忙追上去。
不知道,但我没兴致听,也不想回答。公羊月回答得理直气壮,还顺手把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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