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以阻止老王爷对郡主起杀心,又可以护郡主周全让她全身而退。”
“玉谦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身子斜靠在柱子上,锦哩已经不安分于装聋作哑了,眸子里透着若隐若现的笑,“少王爷,何不让销声匿迹五年有余的月绝郡主就此死而复生呢?只要她不再是碐国的人,谅它启国也不敢公然跑来要人。至于烈戍国,这只黑锅还不是一样得四平八稳的端着?”
月栵沉思了片刻,眼皮一挑,似笑非笑:“前几日,月绝也说过同样的话。我当时并没有答应。”
玉君谦急道:“你真想要置她于死地吗?我愿一命换一命,请少王爷成全。”
扯唇轻笑,眸色不定。月栵凝视着对方用玉冠束起的青丝,黑白相间的颜色分外扎眼:“怪不得她连失忆了都还忘不了你,你待她果然比任何人都要上心。月绝的银发一天天黑了起来,而你的墨发却一日日白了下去。若是她知道了……”
“她不会知道。”我不会让她知道!玉君谦神色黯然,却是十分坚定,“烦请少王爷替我保密,千万不要告诉郡主。”
锦哩叹了口气,走上前来抱拳请求:“臣相信,少王爷是真心想保护郡主的,否则也不会至今仍瞒着安仑王。既是为了她好,就放她自由了吧?”
月栵背过身去,沉沉的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回吧。此事我自有分寸。”
玉君谦和锦哩面面相觑,只能各怀心思的退了下去。
刚才还是碎雨朦胧,这会儿已经瓢泼而降了。天际电闪雷鸣,狂风朔朔的怒号,都无法惊醒月栵眉宇间的深沉。
仿佛陶莹般玉壶冰清的月眸,骨子里透着傲梅霜菊的气质。这样的她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飘进了他的心湖,雪一般融在了血液里,自然而然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这些年他从未放弃过,也根本没办法放弃。
回想六年前,宫门外的那次离别,他用尽力气的抱住她,给她一句坚不可摧的承诺:“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月栵在心里念着这些年都未曾道明的话,“我会回来放你自由,我会回来好好地守着你……”
月绝,早在五年前我就已经回来了!可是你又去了哪里?过去还有现在。
或许,你从不曾在原地停留,更不曾在原地等候。即使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吗? “咳咳~”安仑王不知何时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