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绝,早在五年前我就已经回来了!可是你又去了哪里?过去还有现在。
或许,你从不曾在原地停留,更不曾在原地等候。即使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吗? “咳咳~”安仑王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挺着胸膛板着脸立在他的身后,一股子的威严,“我安仑王的儿子,堂堂七尺男儿,趁着夜深人静一个人在这里伤春悲秋,你丢人不丢人?传出去本王铁面老狐狸的脸该往哪儿搁!”
心中一凛,月栵回头看他:“父王什么时候来的?”
安仑王“哼”的一声,铁着一张高深莫测的脸:“你想姑娘想的魂都被勾走了,当然不晓我是甚时候来的。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怎么,连个小女人都驯服不了?”
瞪了他一眼,月栵不服气也不高兴:“月绝不是一般的女子,你不要拿别人和她相提并论。”
“乖乖!”安仑王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紧接着满眼的惊叹号,“这 么 快‘炫’‘书’‘网’就开始护短了?怪不得民间都有俗语,娶了媳妇忘了爹,说的就是你这样不肖子。”
月栵想笑又笑不出来,肃了肃神色问:“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的月绝表妹尚在人间,还是知道碐国的国相大人被虏劫了?亦或者,你是想说,此人还是启国英亲王的准王妃?”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了下去,老狐狸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你以为派一队亲随守着棠园,再下几道死命令,让本王不能靠近,我就不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了?还‘擅闯者格杀勿论’呢,你是想要弑父篡位吗?连你亲爹老子都不放过,哼,整个一翻脸不认娘的白眼狼。”
这一会儿又是爹又是娘的,月栵怎么看都觉得父王像个年过花甲的闺中怨妇。忍不住轻嘲说:“父王何等精明,我这个做儿子的可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月绝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还请父王高抬贵手给儿子一个台阶下下。”
挑起眼皮蔑了他几眼。安仑王深深叹了口气,站起来拍拍屁股打算走人:“打小你就被囚在皇宫做了质子,我这个做爹的也亏欠了你很多。既然你都做了决定,我也只能劝你好自为之了。没事的时候多陪陪你娘,可别真娶了媳妇儿就忘了我们两个老家伙。”
爹还是很疼他的!月栵笑着冲老狐狸抱拳:“多谢父王成全!”
“别谢的太早喽。本王是成全了,可人家小娘子还没点头呢吧?”安仑王摇了摇脑袋,仰天长叹悲催不已,“枉你父王我自以为聪明一世,怎就生出你这么个傻小子来!哎,肯定是上辈子做多了孽呀。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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