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是爹,拜了会折寿,挣扎的要起来。压寨夫人大手一挥,几个饿得饥肠辘辘等开饭的兄弟饿得急了,扑上来把他彻底的按在椅子上,起哄让这两人速速拜堂。
姜筠死活挺直老腰,起哄也不屈,左稔慎不明就里的杵着,无所事事的戳着自己脸上被压寨夫人抹的厚厚一层的胭脂。其余围观的弟兄也都肚子咕咕叫,忍不住一起起哄,一时间场面倒是十分壮观。单岱望在人群的最外层,一脸沉重的走开,去外头摆着酒席的空地随便找了个坐,只等上菜。
亏得姜筠厚着脸皮愣是不给大伙儿拜一拜。他直接扳过左稔慎,对她弯弯脖子。左稔慎眨巴着眼睛无辜的心道自己又不是爹妈,拜她做什么。不是所措的向压寨夫人求助,谁知压寨夫人眼皮一翻,惋惜的直哼哼着骂娘没顾得上她。姜筠等了半晌不见有回礼,干干脆脆的按了她的脑袋,然后拉着她在一片震惊的沉静中去找洞房。
可怜左俊师几乎被自家弟兄压得扁了也没换来那折寿的一拜。
姜筠牵着左稔慎进了新房,为了防止什么闹新房灌酒之类,反手挂上门闩。后头追上来的一干人等全都被关在外头。压寨夫人豪迈的拨开前头碍事的小弟开始踹门:“你他奶奶的给老娘出来,外头宴上还等着给你灌酒呢!”
“我还不饿。”姜筠在门里笑道。
“去你二大爷的,老娘是在问你饿不饿吗?!”压寨夫人怒喝。
“那……给我俩留点菜。”姜筠又笑道。
“留你老母个外甥女!”压寨夫人咆哮了。
“酒菜不等人,再等可小心厨子都私吞光了。”姜筠再次笑道。
外头的小弟们静默的注视着浑身上下都散发“不从者死”的淫、威的压寨夫人,默默的吞咽之下口水,再忍不住一窝蜂的冲向外头的宴席。恨得压寨夫人光杆一人嚎叫着在门外拆房子骂祖宗。
大谷寨早上都没做饭,左稔慎也饿得难受,坐在新床上摸肚子,可怜巴巴的对姜筠道:“我饿……”
姜筠抬手将一块桂花糕塞进她嘴里。左稔慎后半节的话直接被堵在嘴里滑回肚子里,她咬掉半个桂花糕,剩下的半个拿在手里,只等嘴里的咽下去把它都吃光。
她舔舔手指,意犹未尽的冲姜筠摆手:“哎,还有吗?”
“有很多,”姜筠含笑晃晃袖子,“你闭眼,我变给你。”
哼,谁不知道你藏袖子里了。左稔慎得意的心想,欢喜的闭了眼,等他掏一大推出来给她来填饿得扁扁的肚子。不多时,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蹭上她的嘴唇,她只当是吃货送到,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