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我那么多血,可要记得帮我找到师父。”
好死不死,今个正是敲定要成亲的那个小吉之日的前一日,姜筠登时拉下脸来,丢下她起身便走。左稔慎伤心的挠桌子,抓起茶碗来乱丢,大肆撒泼:“什么人啊,卸磨杀驴,光占便宜不做事。”
此时大谷寨里张灯结彩,大红囍字高高挂,众人该抓野猪抓野猪,该打野兔打野兔,该偷白面偷白面,该抢小麦抢小麦,所有人都在期盼着明个的一顿酒肉。
然后此时,大花已经向曲下镇的县官老爷告密说逃犯姜筠就在五两里外的大谷寨里,可惜曲下镇没几个衙役,尽管都惦记着拿笔横财,竟是不敢去。
恰逢晋陵道人派了门下弟子跟踪姜筠的去向,方便他想抓的时候一击得手。又恰逢那弟子傻了吧唧的临到门口才把人跟丢了。好不容易从小皇帝手里骗来皇命前来抓人的晋陵道人无奈之下只好找到当地的县衙,也就正是曲下镇的县衙,正正好好赶上大花人在。
“你……貌似是人参的丫头,怎么,瞧着赏金心痒,想出卖主子来换钱?”晋陵道人即便是需要她的情报也还是忘不了讥讽。
“破铜烂铁有什么吸引人的。”大花不甚在意的哼哼道,突然皱皱眉。那个谁,我可是帮你在阻止小人参找师父,你可别闲的跳出来拆我台。
晋陵道人从县官老爷那里得知大谷寨正在给什么人办婚事,讥笑两声,心道:可别是我的好徒弟耐不住路途寂寞,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快乐的找乐子。
大谷寨一日无话,第二日小吉。
成亲啊,大事呢。
寨子里所有人除了单岱望和左俊师,都一大早的耐不住兴奋骨碌起来,勒紧裤腰带谁都没打算吃惯常做来打发他们的窝窝头加腌野菜,就等着晌午的一顿酒肉。连寨子里的厨子也都懒得做什么窝窝头,跳过早饭直接做酒席,时不时流着口水偷吃两口。
单岱望是心惊身边有只妖怪,就连拜堂的时候他都躲在屋外。而左俊师则是单纯的心疼价值连城的逃犯送不出去换不到钱,尽管这个该死的馊主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左稔慎早早被有经验的压寨夫人拎起来不说,一顿胡乱收拾也不表。她被扯线木偶似的被揪着扔去傻乎乎的学人拜堂,自知什么也不懂,余光瞟着姜筠,他做什么,自己学什么。二拜的时候,俩人一个没高堂,一个有寄名爹妈也不在跟前,眼看得现刻来姜筠的祖宗牌位来充数,压寨夫人大手一伸,拎过左俊师往高堂之位上一丢,唆使他们随便拜拜。
姜筠死活弯不下腰,左俊师脸色发白,嚷着他只是个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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