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字字清晰,仰头轻笑。
“娘娘是伤心过头了吧,寒冬日里,桃花怎会盛开。”一身白衣的欧阳玢答道。
她已然没有了从前那般的风韵,清瘦不少。
“圣上有命,我只能替越浩来磕三个头,如今遵从了圣上的旨意,便告辞了。愿娘娘和皇上恩爱白头,长命百岁。”她走到她面前,字字饱含愤恨,而后转身离去。
棺木之中,梳妆整齐的女子仿若只是睡着了一般。
“太妃可曾留下什么话?”她开口问道
“回贵妃娘娘,太妃去的安详,奴婢只在她的桌上看到了一张纸。”她将东西递上来。
络七缓缓打开,苍劲有力的笔锋,唯有自由二字。
自由,姑姑你终究渴望的还是自在吗?了却自己去获得。
“娘娘”络七回头,这回竟是卓尔立在门外。许久未见他了,仍旧是一身黑衣。“你们都退下。”
“娘娘”薇雅从他身后出来,急忙向她走来,络七一时不明,疑惑的瞧着他们二人。
“许贵人将公主绑起来了,说公主是您与旁人私通的孩子。皇上如今也在,不让人告诉您,奴婢实在担心,那明晃晃的刀,公主年纪小,这便求着卓尔带奴婢来了。娘娘,娘娘—” 络七只觉得一阵眩晕。心里焦急的不知如何去说。急冲冲的往外头走去。
许贵人,你若敢伤我孩子半分,我要你许家上下所有人陪葬。
大年初十,风雪骤停,刺目的日光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数不清的侍卫守在许贵人宫外,墙头树上,箭在弦上。
络七直往宫内走去,背倚宫墙,她握着一把弯刀,将南漠挡在自己身前。紫越臻就静坐在院中的红木大椅上。
“哈哈哈,你总算是来了。冤有头债有主,都是你,教唆皇子推了我姐姐,让她孩子不保,还说什么是私通孽子。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冲着络七开始叫喊。
“许家侵占良田,强抢民女,与耀王勾结,早有不臣之心,朕留你一条命,你若要算账,只管找朕来。”紫越臻起身将她护在身后。
“皇上,皇上,你为什么总护着她,她有什么好。她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在江南城生下了这个孽种,你为什么要替她说话。你要把她和这个孽种都杀了啊。臣妾家族死的死亡的亡,臣妾只有你了,皇上,所以,臣妾都是为你好,替你铲除这些孽障。”她哭的淅淅沥沥。
“你若敢伤我的女儿,我要你许家剩下所有的人死无葬身之地。”络七上前一步。
她愣了片刻,忽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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