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般的高傲姿态。
“这里有十万块,你拿了支票就离开吧,权当是你这段时间付出的辛苦费,和毓关心则乱,一直不相信衰老症是不可治愈的病,但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能让你继续欺骗和毓,拿我丈夫的身体当骗钱的工具。”
陶沫上辈子不是没见过性格单纯的人,有些人天生就不擅长算计,再加上家世背景好,被养的单纯了一些挺正常,尤其是女孩子,在一些家风良好的世家被富着养大,但是不精明没有关系,但是至少该知道什么人可以信任,什么人的话可以听。
可是严母这样被卖了还给人数钱的贵妇,陶沫真的很少见,她连严和毓这个女儿都不相信,而是相信自己的娘家蒋家,相信蒋舫这个侄子,陶沫也懒得浪费口水了。
“多谢严夫人,支票我收下了。”陶沫笑着站起身来,一手拎着药箱,一手拿过支票,在严母一副我终于拆穿你真面目的表情里,施施然的向着大门外走了去。
这边陶沫还没有出门,严和毓脚步咚咚的从楼上小跑了下来,原本总是显得清冷而疲倦的脸上,此刻带着几分被爱情滋润后的娇羞,“抱歉陶大夫,我今天起的迟了。”
“不用客气。”陶沫不在意的一笑,晃了晃手里头的支票,“这是严夫人给我的辛苦费,我就厚颜的接下了。”
严和毓表情一怔,随后不敢相信的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严母,她竟然趁着自己今天没有过来,竟然要将陶大夫赶走?
严母有些气恼的瞪了一眼陶沫,没有想到陶沫竟然会大咧咧的将支票的事情说出来,一般骗子被拆穿了,不都是拿着钱赶快溜走嘛,尤其是此刻严和毓的眼神太过于失望,严母心里头咯噔了一下,她总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
对这个母亲或许早就失望了,而今天她的所作所为彻底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严和毓已经不想再和严母争辩什么了,此时严和毓对着陶沫郑重的鞠了一躬,“陶大夫,对不起,我代替我母亲给你道歉,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陶沫咧嘴一笑,再次看了看手里头的支票,似乎很是诧异的开口:“严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治疗令尊这么长时间了,拿一点辛苦费也是应该的吧?而且有了动力,接下来的治疗里我会更加用心的,所以严小姐你不用担心,令尊的身体我一定会治疗好的。”
严和毓傻眼的愣住了,想明白之后,无比感激的向着陶沫道谢着,“是我想岔了,陶大夫你尽管放心,不管我爸的身体恢复的如何,诊费我一定会准备好的。”
严母震惊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不敢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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