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房间里,只有严海国轻微的呼吸声,陶沫下针极快,银光一闪,一根银针就从她指尖精准的扎进了穴位上。
可是当严海国头部和胸口的穴位上都扎满银针之后,陶沫的速度立刻放慢下来,指尖轻轻捻着针尾,慢慢的将银针扎进穴位里。
随着第一根银针的扎入,陶沫手指突然向着针尾一弹,扎在穴位上的银针随之有节奏的晃动起来,这一手弹针的功夫,没有十年八年的行针经验绝对做不到。
一个小时之后,陶沫仔细探查着严海国的脉搏,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严海国的衰老症并不完全是药物导致的,而是有人用特殊的手法封住了严海国体内的几处重要的穴位,加快了他体内新陈代谢的速度。
这就好比一台机器原本是匀速运转的,可是有人却强行加快了机器的运转速度,时间一长,机器的寿命肯定要缩短。
严父的身体目前就是这种状况,药物加上特殊的手法,导致他的新陈代谢快于常人,身体机能根本支撑不了加快的新陈代谢,所以严父病倒之后,病情也越来越危险。
最为棘手的是,这样的新陈代谢已经持续了十年的时间,严海国身体的各个器官和细胞都被过快的新陈代谢同化了,这样下去一旦身体到达极限,人也就彻底没命了。
陶沫的治疗也是双管齐下,一方面用各种珍稀的药材继续维持他的身体机能,一方面用药物滋养严海国身体的各个器官,长达十年的高速运转,原本健康的各个器官都已经褚出问题了。
药物只是治标,银针则是治本,只有真正缓解下严海国的新陈代谢速度,才能从根本上治疗好他的衰老症。
足足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陶沫这才收好药箱离开了房间,一下楼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板着脸的严母。
这段时间严和毓每天早上都是守在门口,一来是她记挂着严海国的身体,一来则是为了避免严母的恶言相向,得罪了陶沫。
可是因为昨天晚上未婚夫季天霖的出现,两人久别重逢,晚上说了不少话,干柴烈火的自然而然的滚了床单,所以今天早上直到这会都没有起床,严母也终于抓到机会来刁难陶沫。
“陶大夫,请坐。”端着贵妇的架子,严母冷淡淡的招呼了一声。
因为没有精神力的支撑,陶沫给严海国施了一个多小时的银针,这让陶沫也感觉到疲惫,她更想回到南院,不过看严母这架势,只怕是不能善了了。
“陶大夫,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什么目的大家心知肚明。”冷淡的开口,严母将事先准备好的支票推到了陶沫面前,一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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