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湖工作都不管了,一心陪床,打都打不走,还好他在这,麻药劲退了特别疼,于蓝咬着牙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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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护士给你打针好不好?”陶景湖手足无措,一脸地惊慌失措。
于蓝从牙齿里挤出话来:“会有依赖性,我忍忍就行。”
“你握着我的手。”
“我们俩说话吧,和我说话,转移我注意力。”
“我生病的时候你怎么想的?”陶景湖问,指的是他心脏不好的事。
“我啊,我什么也没想,好好治病呗,我不像你,我没有精神类疾病,”于蓝评价他最近的表现,“你说你要不要趁住医院这两天,找个心理医生干预一下?”
陶景湖认真道:“我的病只有一个人能治……”
“好了好了,”于蓝慌忙截住他的话,“我嘛,本来就疼,别弄我一身鸡皮疙瘩。”
电视剧里的病人往往干净地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陪床的也一副轻松的样子,其实不是这样的,又脏又血乎,陶景湖全包办了,喂饭喂水抱来抱去的,收拾了一圈又拿着尿袋去厕所倒掉再连上管子挂在床边,到了晚上又弄水给她擦身体,于蓝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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