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湖一直握着她的手,看到她醒来眼泪刷就下来了,继而抱着她的手失声痛哭。
“我都好了你怎么才哭?”于蓝摸着他的头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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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手术一定很疼。”陶景湖含着眼泪说,死亡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疼痛无法一起承担。
于蓝哭笑不得:“打了麻药的。”
从得知于蓝生病到治疗结束陶景湖一直心理压力很大,尘埃落定又不成熟了,开始喋喋不休。
“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在想什么,我觉得这么多年做了这些事都没有意义,你不知道我多么后悔,这么多时间我为什么不拿来陪你,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你,给我个皇帝做我也不会开心……”
于蓝别扭地用另一只手扯床头的纸巾给他擦泪,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继续唠叨。
有人敲门,是医护人员。
医生上了岁数,比较放松,调侃道:“贤伉俪感情真好,手术室外您爱人寸步不离,哭了一场又一场。”
于蓝只好赔笑:“见笑了见笑了,您别往外说。”
“难得,难得啊。”医生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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