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再也不会像那样了。”
言罢,只放了夏侯懿一人在那里平缓思绪,他转了小脸儿望着窦雅采道:“娘,我是替咱们问的,不然心里头总是疑惑,如今只有你不知道,但是你很快就知道了,你会明白的。”
顿了一下,他微微扯了唇瓣,清声道,“为了这事儿,京侍卫到如今还躲着我走呢,那天我只套了几句话而已,再问的深入些他便不肯说了,死活也不肯再说了,后来我没了法子,只好拿了娘从前给我的一套银针,趁他不备,扎了他几针,他疼的厉害,只好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取了一些东西给我,只是让我自己看,也没有说多少,他说,他在父王面前发过誓的,绝不会泄露出去,否则就死无葬身之地,但是我是父王的儿子,他觉得不该瞒着我,便带我去让我自己看,这也不算泄密了,我也能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夏侯沅想起自己当时行径,脸颊还有些微红,人家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他却用了下三滥的手段逼人家就范,可是他打又打不过,套也套不出来,只能用这个法子了,京墨倒也没有怪他,只是看着他的目光怪异的很,然后躲着他,再也不轻易靠近他三步之内了,弄的他好似洪水猛兽一般可怕。
他说完了,便又站起来,从床榻上下来,走到床榻对面的书案前,小小的身子爬上红木圈椅,在案上抱了半掌高的书卷过来,然后把书卷放在窦雅采面前,抿着唇望着窦雅采,那意思就好像在说,东西拿来了,可以看了。
窦雅采垂眸去看那些书卷,这不看也就罢了,一看之下,惊的几乎连魂儿都没了:“沅儿,这些都是刑部封印后的卷宗啊,你胆子也太大了,你堂而皇之拿回府里来,不怕被人发现吗?”
私下窥伺刑部封印卷宗,是要充军的,夏侯沅做的这事,这罪都足够拖出去杀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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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存卷宗棋经案
封存卷宗棋经案 那卷宗之上,贴着刑部特有的金漆封条,那是最高级别的封存,代表着一旦封存,便是永生永世不得解开。
没有皇上的手令,就连刑部尚书都没有资格私下拆封这卷宗,若是有了手令,定要拆封的话,也要六部尚书都在,几人见证之下,才能将这金漆封条打开,翻阅卷宗也必得皇上的手令,简而言之,除了皇上,圣水国没有人有资格去翻阅这些卷宗。
而如今,夏侯沅大喇喇的将这些卷宗抱回了瑞王府,还直接将这些卷宗摆在了她面前,细看之下,这些卷宗的金漆封条全都被人拆开了,不用问,一定是夏侯沅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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