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又死活不肯说了……
夏侯沅却微微一笑:“娘,父王谋反,皆是因为十年前的旧事,也就是因为那件事情,父王才会去投军的,”夏侯沅慢慢敛了笑意,眸中含着几分悲悯怜惜,转头看着夏侯懿,“父王,其实,事情我都知道了。”
夏侯懿沉默许久,道:“本王猜到了,你是找了京墨。”
“对,”夏侯沅抿唇,微微垂了眼眸,“那几日,我始终想不通父王为何谋反,也觉得寻常理由用在父王身上似乎都不大合适,又想着父王派来梅城接我的是京侍卫,若不是亲近可信的心腹之人,父王是不会派他来接我回去的,所以便装作天真无知的样子跟京侍卫聊天,套了他几句话,才知道京侍卫跟着父王已经十五年了,十年前父王投军就是带着他去的,京侍卫这个人,严肃端正,可惜对小孩子没有防备心,随意说了几句,我便知他对父王你很是忠心,而且,你所有的事,他应该都知道,包括为何投军,为何谋反。”
夏侯懿一叹:“心思缜密,聪明灵活,不愧是本王的儿子。”
京墨与金梁一样,都是他的生死兄弟,是当年一起拼杀出来的生死之交,十多年的交情,自然知道他所有的事情。
夏侯沅说完这些,窦雅采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去找了京墨套话,才知道了前后因由的,可怜她整日在夏侯懿身边,根本接触不到他身边的人,好不容易回来了,秘密还被儿子给探问出来了,倒是让她省了心思,要不然,她真的打算不问等着夏侯懿自己说的,如今瞧见夏侯懿的样子,这才知道,要不是夏侯沅机灵,他可能一辈子都不打算告诉别人这个秘密了。
夏侯沅沉了一张小脸:“父王,你还是不肯告诉娘亲吗?她将你爱逾性命一般看待,你在这世间只把她一人当做亲人,为何不能吐露半点心声呢?瞒着她,就是为了她好么?”
窦雅采在一旁频频点头,对呀对呀,儿子说的对极了!
夏侯懿一叹,看了窦雅采一眼,神色惨然:“并非父王不肯说,实在是……实在是不敢提及,若是提起,总免不了心头感伤,何况……”
侯心夏你擦。何况他已习惯了将此事深埋心底了……要这么说出来,对他来说,不易。
而且,他未开口心便有些乱,根本不知如何措辞达意,毕竟是平生最大痛之事,提及伤情伤心。
“这样啊……”
夏侯沅沉吟想了一会儿,抿唇道,“这样也容易,父王不必开口,我自有法子可以让娘亲知道,父王也可以缓一缓,十年前的事情,虽惨烈无比,但是父王已经熬过来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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