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真真儿是个男人也比不得的。”众人听了侍画这话,都不由得点头赞同。
观棋正要说什么,冷不防帘子里头传来了姑娘的声音,“你们呀!当真是拿你们没有了法子,才多大点儿的一个事儿,这几日你们这仿似天塌地陷的样儿,让我可说你们什么好?”玉妍边说着话儿,边就自里头踱步出来,四个小丫头躬身随在后头,玉妍在椅上坐定,便遣了小丫头们出去。
听琴观棋忙着给姑娘换了茉莉绣球的花茶,又摆了一碟子山药糕在桌子上头,侍画忙着去给姑娘拿了件披风,品书立在一旁,给姑娘捏肩捶背,众人是忙得不亦乐乎。玉妍呷了口茶,示意四婢都坐下,听琴等忙推辞不受,还是品书机灵,转身儿进了闺阁,自那小里间儿拿出来四个小杌子。
待众人坐定,玉妍拿眼一一瞧过,末了,叹了口气,“方才你们的话,我也倒是听了个尾巴,说起来,我也是个有福气的了,能得你们四个并鸣翠儿她们几个忠心护卫侍奉,可说得上是几世修行了。”玉妍说罢了这话,又命品书去将门窗都关好,才又接着说道,“过去的事儿啊,咱们就这么揭过不提了。人生在世也不过几十个寒暑,若是一味向后观瞧,怕是蹉跎了岁月,辜负了光阴也是有的。”
费尽口舌劝四婢
众人见姑娘如此豁达大度,句句在理,字字珠玑,更觉心中羞愧难当。“这梁王爷一事,在咱们大宁朝,也算得上是件稀罕之事。皇族子弟如此罔顾礼仪,白昼入人闺阁损人清誉,着实可恶可恨至极。纵他说出个大天儿来,甭说是庶妃位,就是他那正妃立时崩了,求我去做继妃,我都不屑与此人为伍。”玉妍说至此处,一阵怒火从心起,啪地猛拍了桌子,吓得众人俱是一抖。
“我知晓你们也都是清白人家儿的姑娘,虽自幼进了府,那根儿上的良善本性是变不了的。加之又到底随着我跟师傅从旁习学了些闺训,自然将梁王一事当做了是泼天奇祸,惊慌失措。”玉妍说至此处,那双鳯眸中竟流露出一股聪颖明媚来,“你们若还当我是你们的姑娘,便听我一句话,打从此刻为伊始,干干净净忘了这梁王爷仨字儿,权当什么事儿也没有过。不是左右为难,委决不下么?那就忘了干净。一了百了。比投缳自尽,跳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