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带着两个刚留头的小丫头宿在外间。
比常日里生生加了一倍还多的人手。原想着第二日姑娘怎么也有了主意,却谁知,第二日一早起来,姑娘倒像是忘了这事儿一样,吩咐听琴侍画带着鸣翠儿和花籽儿随着她一同到大奶奶的院子里头闲话逗趣,一去就是半日。待歇了晌起来,又带着观棋品书和两个小丫头到四姑娘八姑娘处小坐了一会子,总算是用罢了晚膳吧,姑娘又说应了要给四姑娘绣一件石榴裙,众人都忙着帮姑娘分线配线,找针找花样子,裁料子是忙得个人仰马翻不亦乐乎。丫头们几次想拉着姑娘说说这个事儿,都让玉妍给左挡右拦蒙混了过去。听琴等人见姑娘一脸的喜意,连眼神儿都透着精神,心里头不知怎么就泛起些古怪,却也无人敢提梁王爷三个字,就这么着,玉妍混过了整整三日。这三日紫藤轩上下众人是憋闷至极,别扭非常。
众人瞧着姑娘从未如此失却常理,如今这样,定是姑娘那日也吃了梁王一吓,许是让什么东西趁虚而入趁着那夜姑娘熟睡,魇住了姑娘也说不一定,四婢私下里反复合计,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眼瞧着四姑娘的婚期将近,待四姑娘嫁了便是七姑娘该许人家儿的时候了,近日表少爷也不知了去向,又来了个梁王爷偏闹出了这样的事儿,紫藤轩中的众人是一筹莫展,愁肠百结。
四婢忧愁伤且悲
紫藤轩中如今可算得是愁云惨淡,除却玉妍,其余人等在外头要强作欢颜,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头瞧着姑娘一反常态地神清气爽,非但破了前头应下众人要老老实实不出紫藤轩的承诺,更是同大奶奶,四姑娘甚至是八姑娘都有来有往起来。这可是急坏了四婢。
这一日四个人趁着姑娘歇了午晌,遣了四个小丫头在姑娘榻前守着,她们来至外间儿压低了声儿商量对策,品书以手托腮,瞧着蹙了眉不言声儿的三位姐姐,“要不,咱们偷偷将那玉虚观的福慧主持请了来,给姑娘瞧瞧是否那日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魇着了?”品书这话还没说完全,就叫观棋赏了一个爆栗。
“你个没眼色的,起初咱们确曾猜度着姑娘是让魇着了,可这么些日子过去了,你瞧瞧姑娘,起坐如常,言谈有序,虽是像忘了咱们的劝阻一般,又同奶奶姑娘们走动起来,怕也是咱们姑娘不愿意呆着这紫藤轩想起那一日的事儿罢了。”说罢了话儿,观棋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咱们姑娘不是太太肚子里头出来的,你们瞧瞧四姑娘八姑娘,哪个不是屋子里头有四个经事儿的老妈妈一个奶娘陪着伴着呢?偏咱们姑娘,当年太太只给了两位老妈妈来伴着姑娘,原本有个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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