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子定是喜事而啊,她清醒了,‘唉哟’一声,道:“您这客气了。”
管事客气道:“请务必将匣子交给尊夫人,咱们在这儿等着信儿。”
婆子将红封塞进袖口,小心翼翼接过匣子,唤上几个丫鬟喜气洋洋的往清风苑去了。
郑氏才用过早膳,婆子入院,钱妈妈正巧站在廊上,也不问是谁,从她手里接过匣子,捧至额前缓缓送入内室,笑道:“当真是喜事临来初阳照,跟夫人这身衣裳一样吉利。”
郑氏解开红绸子,匣盖掀起,露出里头一张大红色镶金的帖子,略略看,正是司天监测得‘大吉’‘相宜’的字眼。
这是来问郁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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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合上匣子,从案几上拿出一样系上红绸的红木匣子,交到钱妈妈手中。
没多久一众婆子丫鬟围着钱妈妈将匣子送出门,交予管事。
钱妈妈笑道:“这便是郁家的意思。”
管事溢出满脸笑容,翻身上马,跑得比来时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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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桃一人在院中许多天,自打知道那件不得的事情,心里始终忐忐忑忑,知道终是会来,却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天,跟沸水里的茶叶似的上上下下。
翘楚不知道从何处听得消息,神神秘秘道:“听外院婆子说,昨天闫韩侯府的老管事上门,请了一个系了红绸的匣子回去,好些婆子丫鬟都得了红封呐。”
郁桃逗着小猫,眼皮儿掀了掀。
此事她知道,连那匣子都是母亲当着她面儿装进去的。
翘楚见姑娘不得新鲜,在拾已的眼神里闭上嘴,默默端着插瓶出去换水。
晌午日头正大,府里才午睡过,到处且静着,兀的几声鞭炮将人的瞌睡全部炸醒。
郁桃从书里抬起头,蹙起眉问:“怎么了?”
拾已真说出去看看,便看见翘楚风风火火从外头跑进来,额头还带着晶莹的汗珠,双颊红红,喘着气儿嚷道:“闫韩侯府来过礼了,闫韩侯府来过礼了,我看见那管事手里拎了好大一对肥雁。”
郁桃抬头的动作定住,怕是自己听错了,“谁来过礼了?”
翘楚指着外头,兴奋道:“闫韩侯府,姑娘快换身衣裳出去看看,才唱礼单呢,奴婢瞧那担子都排到胡同外,多少府上开了门来看热闹,壮观的紧。”
郁桃赶紧儿换了衣裳收拾出去,远远地看见那人一身大红直裰,袖口别着红绸,堂亮的嗓门正唱,“海味十六式:鲍鱼、蚝鼓、元贝、冬菇、海虾、鱿鱼、海参、鱼翅、鱼肚等......”
先前所念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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