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这会儿知府大人正在考虑怎样发判呢。
大堂上正跪着一个光头和尚,一个青衫妇人,正是月舟和尚与那个小寡妇陈郭氏。
“本官早就听说你能诗会文,怎么会搞出这么些伤风败族的事来了呢,读过书的和尚也算是个雅人呐。本老爷今日轻判你庭杖三十,拘役一月。你可服气呀?”知府大人也是个文士,说起话来慢条斯理的。
“禀知府大人,庭杖拘役俱可,小僧知错了。只是误了小僧与人相约多日的‘兰陵诗会’,小僧好有心痛。望大人看在小僧爱诗如命的份上,只杖不拘,小僧感激涕零。”月舟和尚叩头如捣葱地道。
“这个么……”知府大人沉吟了一会,拿起惊堂木轻轻地拍了下:“好,本官也是个爱诗如命的人,今日看在同道之面就放你一马吧,这样……”知府看了看墙上画的那只飞翔白鹤道:“就以这白鹤为题吧,限你盏时内作出合题诗。作出便依你,作不出那休要怪本官无情了。”
“小僧尊命,多谢大人宽恕之恩!多谢大人……”月舟和尚大喜过望。
月舟和尚底头思索半晌,才得意洋洋仰首吟道:
“素身洁白顶圆朱,曾伴仙人入太虚。昨夜藕花池畔过,鹭鸶冤却我偷鱼。”
“好!好诗!好文采!”知府大人叫好;衙役看客们便一齐起哄。
“嗯,果然是个风雅僧人,诗作得不错。改日有空暇可来府上作客,一起饮酒赋诗。今日嘛……那就免你活罪吧,不过……就这样放了你,可能有人会告本府旬私枉法呐。这样吧,本府判你还俗与陈郭氏当堂成亲,不得违拗。”“啪”地惊堂木敲响,定局了。
“轰……”地堂上好一阵子喧哗罗唣,有人鼓掌,有人叫嚷……
月舟和尚呆愣了半晌,才苦着脸一付生意大亏本的样子叩了头领着小寡妇走了……这桩案子审判得有些古怪有趣,有人赞好,有人说坏,但总算是给后人留下了一段趣闻。
看了知府大人的断案,苏亦星是现代人,到是没有觉得什么不正常的,费云霖却觉得不可思义,叹息道:“这知府到是搞不清他是昏官还是好官呐,这样的判案让人看了既好气又好笑。怪的是常州府的百姓觉得正常,怪事年年有,今日就一桩呐,呵呵,走吧。”
常州府通往苏州府的官道上,苏亦星与费云霖二人骑马缓缓而行。按费云霖的意思是想纵马奔驰,可苏亦星却是不会骑马,此次到茅山来时是雇车行里的马车。在常州打尖结识费云霖后便按他的意思回掉了马车,买了一匹比较温顺的老马让苏亦星边骑边练习。所以走得让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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