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弟万幸,能够结识大哥作异姓兄弟,三生有幸啊!来,干了这碗酒!”
……酒已醉,更已深。二人又闲聊了会才分别跌跌碰碰地进入自已的房内休息。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大哥醒了吗?是小弟呀。”看着苏亦星睡意蒙胧的神情,费云霖真的想不通这么个爱睡懒觉的人怎么会练成那么高深的绝顶内功的,摇了摇头拭探问道:“大哥是否昨夜酒多啦?有哪里不适呀?”
“不适?没有呀?我昨晚也没怎么醉呀,只是愚兄一向是贪睡而已。”顿了顿又道:“师傅说我天生异禀,会在梦中练功呢。呵呵,所以我睡觉也是在练功。”苏亦星解释道。
“大哥高明!”费云霖无话可说,只有翘起了大拇指:“哪象小弟般的这么多年五更起来练功,夏三伏,冬腊九地苦练也没有大哥内功的一半呢。”
二人收拾下包袱下楼,准备吃了早饭后一起同行苏州。
早饭很简单,稀饭加烧饼酱菜。二人边吃边聊地总象有许多说不完的话,这也叫:人逢知已千言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正聊着只听隔壁桌上几个客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响:
“……月舟和尚也太爱风流了,天宁寺里乱搞不算数,现在竟然在外面与小寡妇偷情呐。搞得被一帮无懒混混捆起来送衙门。既然如此不如早点蓄发还俗呀,活该!”
“是呀,知府大人不知道待会要怎样审判呢?”
“说来也是个蛮有文彩的风流和尚呀,我看还是判他个蓄发还俗好了,与小寡妇当堂成亲罢了,嘻嘻……”
“不一定喽,按大明律可能会要判个流放呐。还要重责三十大板。”
“听说知府大人也是个极爱诗文的人呢,搞不好会看在月舟和尚的诗文上放他一马。”
“嗯,我看也有可能的。当今太平年代,百姓吃饱穿暖了便个个曳起诗文来了,也不想想才过了几天的太平日子。连南街私塾里的狗屁王老夫子也装莫作样整日里念叨:‘髫龄童子能言词赋,村农学究解词律咏’,呸!也不想想当初问我借米时的模样来了。”看来这位王老夫子与他有着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呢。
“好了,好了,废话不要多说了,咱们还是赶紧吃好去看知府老爷怎么审案吧。”
一番杂话到是引起了苏费二人的兴趣来了,商议一下也一起跟着过去看个热闹吧。
二人赶到知府衙门前,门前早已是人山人海的围观者。看来常州府的百姓是富了,闲来无事的人也真不少。好不容易地挤到靠近大堂前,升堂已经过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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