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普通话苦恼,也曾跑遍南京城为了买一双黑尼龙手套——我们班几乎所有的人都戴它。
可现在不了。我去踢足球,只是因为我喜欢。春天,我还剃了回光头,你去留长发好了,跟我剃光头有何关系?我喜欢。只要我兴致好,我也会和同伴一起,在餐馆里吃饭时,把菜吃得一干二净,连汤都不剩。
——证明我是男子汉干吗?表现我是男子汉干吗?我足以成为我自己,我只想自如地活。
朋友,你一定没忘去年我给你信上的那段话:“你就是你。为78分加2分而少看一场精彩的足球有何必要?循规蹈矩,你丰富多彩的个性在这些穷理性前削足适履,着实有些可怜;“跪着挪步未免寒碜。你仅拥有这一生,想干的为何不干,难道要横下心来,着意在50年后使自己遭受遗憾的困惑?
“站起来,跑起来,管他有鞋没鞋。”
还是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小时候,我和伙伴们喜欢玩斗陀螺的游戏。说老实话,他们斗得很好,我也斗得不错。斗陀螺很精彩,两个抽得飞旋的陀螺猛然相撞,飞舞着分开,在地上划着美丽的弧线。现在,当我欣赏冰上舞蹈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儿时的游戏,它们太相像了。斗陀螺是壮观的,不用说,执鞭的颇有些自豪,而我却不能感受这一种殊荣。我是左撇子,打出的陀螺是反转,与他们的正转一撞就死,丝毫划不出流畅的曲线来。伙伴们揶揄甚而戏弄我,没人与我一起玩。我受不了,夹着鞭子哭着去告诉父亲:“爸爸,没人跟我玩,我是反转。”父亲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抚着我头上的黄头发对我说:“反转,不是你的错。孩子,没人跟你玩,你自己一个人玩好了。”
现在想起来,父亲那时简直在阐述一个真理。只是在今天,我才深刻地感受到了。我知道,我会做一些别人无法接受的事,我可能被某些人理解,也可能在某些时候被理解,但不可能在所有的时候被所有的人理解。比如,我写的诗。如果谁表示看不懂,而又对我带血的产儿横加指责,我就让他立即走开,你得承认,这种人还没资格评价我的诗。
朋友,不要指望会有那么些人能理解你,珍惜自己的羽毛,孤傲地飞吧!
一位臭名昭著的人物说过一句有点儿道理的话:评价一个男人有两个标准,一是看他娶怎样的女人,一是看他有怎样的死法。潇洒的死,应当是简洁明快而富有力量的,像海明威那样。不过,这有些遥远。对我们来说,另一个问题,爱情显得甚至有点儿迫切。
我喜欢她,只是我觉得她纯洁清新,像雨后初晴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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