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抓走了,如今只剩我们两个,今夜还要在母亲这里凑上一晚才好。”
两人正说着,又听外面哭哭啼啼的有人走了进来,蒋仪忙打了帘子,就见冯氏亦是蓬头乱发哭花着一张脸,进来便嚷道:“祖母……新京的院子……”
杨氏忙起身问道:“新京的院子如何了?”
冯氏哭道:“今儿早间我套了车回新京,才走到家门口,就见一群兵卫围的铁桶一般,打听了才知是父亲那里出了事,御史台的人与刑部的人一起正在查抄家里,我使了银钱百般打点了,才把玉儿与奶娘从里面要了出来。”
玉儿便是她生的大女儿,杨氏的孙女。
杨氏跌坐在地上道:“如何新京的院子也叫他们找到了?”
冯氏又气又怒道:“那御史台的人鼻子灵的狗一样,什么事不知道的,只天佑他们也太天真了,还妄想胳膊掰大腿一步寻富贵,那知竟是狗惹怒了狮子,只有自己倒霉的份儿。”
杨氏与李氏并不知道孟泛等人筹画的细节,此时还只愣着,冯氏忽而想起什么一样道:“咱们府里知会王府了没有?快快叫人前去王府送信啊。”
李氏道:“早间就送过信了的,只是咱们府一直都围着,怕是旁人也进不来,你们快在我这里歇了,明日再做打算吧。”
冯氏道:“我那外间还套着车,如今府中这个样子,玉儿又受了惊吓,怕是也无法住了。我赶此间回娘家去,看我父亲与兄弟那里还有没有些法子。”
说罢便辞过众人去了。
此时天色已晚,况且折腾了一整日,杨氏与元蕊两个俱是口干唇燥的,蒋仪叫青青到大厨房造了些简单饭菜给她两个吃了,便打了水来洗涮过,彼此也都安歇了。
元蕊与蒋仪两个同睡,蒋仪因写了一整日的字,此时已是十分的倦意,元蕊倒还不困,她在枕头上翻来翻去叹道:“人这一世,也真没个意思。”
蒋仪怕她是因父兄出事想不开,便劝道:“这也没什么,既然来的官员都说了皇帝念着去了大舅的功劳不忍处置,必也不过关几天,就叫二舅父与二哥两个出来了。银钱不过浮云,只要人没事,假以时日仍能挣回来的。”
元蕊摇头道:“我不是说那些,父亲虽攒了些家底,终是给两个哥哥留着,我吃的穿的用度也不过平常。我是叹着人生无常,人生在世,怕是不能事事顺心的。元娇姐姐自家贫寒,虽嫁的贫家叫四叔母好一顿笑话,可她与那刘有也算两情相悦。我打小在家里也算受尽宠爱,只是……”
蒋仪听元蕊这话里的意思,怕是在为自已的婚姻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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