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看着消退些的肿胀,心中输出一口气来,又自怀里取出一瓶白药膏,在手上倒了些,往苏尘儿脚腕处抹去。
药膏触肤微凉,一路沁润进去,显然是极好的药物。苏尘儿不再说话,只望着低着头为自己涂抹药膏的女子,那一身白衣上依旧沾着些许酒渍为来得及换掉,鼻间的酒气也仍残留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