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蝉翼厚不到哪去,而他真正的容貌也露了出来,“不是我累了,是你不该丢下那么些公事,三天两头往这边跑。没人发现倒还好,若是又让那些大臣知道了,我这风清楼守备再多,也敌不过那么些杀手。”
大当家气得一拳捶在墙上,“本王乐意去哪便去哪,也容得他们置喙!这么些年了,竟没一天轻省!”
无明拿帕子拭了手,回身无奈地看他一眼:“你听我一声劝,早些回去吧。”
“我这不是放心不下吗……”
“自伤好以后,我便将这风清楼接了手,如今算来也有好些年了,能有什么应付不来的?更何况若出了什么乱子,从这送信到你营中最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大当家脸色愈发阴沉:“说到底,还不是你想我走!”
无明还想说什么,大当家却早已踹门而去了。他连叹几口气,也顾不上别的,赶忙追了上去。还未行到堂厅,果然便听到一片震耳欲聋的巨响,待掀了帘子进去,只见桌椅板凳倒了一地,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下人们跪倒一片,打着哆嗦不敢说话,而始作俑者正大咧咧地立在那片狼藉之上,尤不过瘾。
“二当家,你快劝劝大当家吧……这,这……”
无明道:“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吧。”待到就剩他们两人的时候,无明终于叫了出来:“无迹!你,你把这砸成这样,今儿还做不做生意了?”
无明甚少发火,见了今天这阵势,殷无迹自知理亏,便有些气短了,可仍不忿道:“我爱砸就砸。曷召是我的,风清楼是我的,你也是我的,碍着谁了?”
“你……”无明本就不善争执,此时只气得说不出话来。
五年前他不慎自马背上摔了下去,醒来后便失去了记忆,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了。从那时起,殷无迹便守在他身边照顾着他。原本他对殷无迹的话就半信半疑,之后更是发现那些话漏洞百出。
起初殷无迹说,你叫殷无明,是我的胞弟。可没过多久,无明就发现他们长得一点也不像,自己甚至根本就不是曷召人,而是汉人。而且殷无迹身为曷召王,竟不能把自己的“胞弟”留在身边,反倒盖了个风清楼把他藏了起来。每次殷无迹来看他,大臣们便群起而攻之,甚至胆大些的还会派杀手来暗中取他性命。最后殷无迹只好妥协,许诺若无必要再不胡乱跑来找他了,也要那些大臣停了手。
之后殷无迹便改口说,确实,你不是我胞弟,但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跟亲兄弟是没两样的,你爹娘临终把你托付给我,我就拿你当亲弟弟一般照顾了。可最初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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