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终于发觉再温柔的男人可恶起来一样地让人吃不消。
“冯二公子!再说我就恼了啊?!”叉起细腰终于发起雌威。昨夜确有些
失望,但想保留到新婚之夜岂不是更好,倒也未觉什么,但闺秀面薄,实在经不
得当面提及,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可恶的嘴巴终于换题,接口笑着:“好了,不说就不说。我送你走吧。”
温柔的逐客令,受者不知:“我不想回去,你伤口那么痛,我怎么能安心
回去?”
恳求的笑容:“回去吧,今天有很多工作要做,陪不了你,于其让你闷着,
还不如放你回去才能让我心安啊。”
这痛,你冶不了。他想对她说,但是不能。
“知道啦,”看出他的坚决,丽莎知道妥协,该叮咛的不可不说,“不要
累着哦,改天来看你。不用亲自送我,阿刚就行啦,你先歇着,万不可劳累,工
作可停着,还是身体要紧。”
冯宣仁好脾气地一一点头,在他妈面前都没有这么听话过。
待人满意而去时,他已觉得相当地乏累。伤口痛罢,想站起身来去找从嘴
下逃走的人,却不由失了勇气,犹豫着缓缓回忆被打断前所做的事,用脑汁来感
受他回应的余味,笨拙而小心,像个初次学语的孩子,僵硬地搅动着舌头,胆怯
地吐出又吐回,很吃力,却因初尝到新鲜而欲罢不能。
他也欲罢不能,掉失了两年的滋味,再次迷陷,好似蚀坏神经的毒瘾,硬
生生地被勾起,不知道如何来控制这股让他害怕的狂乱冲动。
罗嘉生说得对,见不到人其实是最好的选择,两年前他已经做到,现在自
己却又把它破坏殆尽,而再见到人的那刻,他知道两年前做的事已经无法重新来
过,阿诚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把他心中最后一点防守破坏得干干净净。
他恨透那丝压迫感,却又秘密地喜爱着。
☆ ☆ ☆初夏来得快,
挟带着大量雨汽和些许的燥热,气候总是在寒热中交替变幻,难以捉摸。五月中
旬的介亭街旁铁栅栏里盛放着满藤满架的蔷薇,空气中弥漫着温郁的芬芳,像女
人颊边未褪尽隔夜香水的余威,不热烈的却是缠在鼻尖让人无法摆脱,只是这使
人酥软的气味不能影响介亭街一贯的冷清,带不来丁点的迷人风情。
时有时无的战局消息使这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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