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山时,就再没什麽好怕的了。更何况现在刘隐山活著,四肢健全、身体健康,还有了新的伴侣。你快乐所以我快乐,难道他不该替刘隐山高兴吗?难道他就不能真心实意地祝福吗?难道他不该明白刘隐山离了他也能活得很好?
李逸海想,他是真的不能。所以他放下纸杯,不顾刘隐山眼中的警戒,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我不是卖保险的。我是他的…学弟。”
男孩呆呆地看著李逸海,又慌忙找刘隐山求证,见对方没有反驳,便嘟起嘴:“好啊,原来你们联合起来开我玩笑!可是刚才我真的以为你是推销员呢……喂,刘修文,你不要欺人太甚哦,过分!”说罢又放下手中的蔬菜,伸出手,笑容灿烂地说:“你好!我叫余小航,舞蹈学院古典舞系的,今年十九岁。”
李逸海看不出余小航哪里和古典沾边,客套道:“幸会。李逸海。”
李逸海独自坐在客厅,望著电视出神。刘隐山和余小航都在厨房准备晚餐,看得出感情很好,依稀听得到两人说说笑笑,间或还有余小航甜腻诱人的鼻息和喘息,大概是刘隐山在里面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李逸海回忆著早晨起来精心装扮一番又心急火燎地一路飙车,到午後漫长的等待,再到此刻空荡荡的心,觉得这一天真的太累了,仿佛将两年的热情一下用尽了,留下的只是两年的疲倦。他起身,决定去和房子的主人们告别,这一走也许明天再来,也许就不再来了,面对现在的刘隐山,他赢不了,因为刘隐山的爱是他唯一的胜算,现在成了那个男孩子的尚方宝剑,而他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赌徒。
他走到厨房门口,正瞧见两人腻在一起,却还是讨嫌地咳了一下,笑著说:“公司还有点事,我就不打扰了。”
刘隐山疏离地点了点头,倒是余小航把一盘炒青菜塞到李逸海手上,催促道:“快去上菜啦,又要骗我!明明已经下班了啊,你就不要客气了!对吧,修文?”
刘隐山“嗯”了一声,转身去拿碗筷了,看得出若不是碍著余小航的面子,此刻兴许已经要对李逸海出言不逊了。
余小航的手艺令人实在不敢恭维,除非味蕾有问题,一般人都会难以下咽,比如李逸海。然而刘隐山却吃得挺高兴,余小航问起来,他便夸上两句。李逸海机械地咀嚼著,心中泛起了冷笑,情人眼里出西施,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死人都能夸成活的了。可到头来,他又有什麽资格去嘲笑余小航呢?他李逸海统共就为刘隐山做过一顿饭,还是下了药的,这不就是活该吗。想著想著,泪水便落进了饭碗,所幸他端得高碗又大,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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