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一听见太后二字,果然皇上的脸色登时就冷了三分,但仍是夹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细嚼。
“朕早有规矩,慈宁宫乃是禁地,即便是溧阳也不准去。”
闻言微微诧异,陈婠小声道,“臣妾以为长公主悄悄去慈宁宫探视,是陛下准了的…”
封禛放下银箸,“看来的确是朕太纵了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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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外,趁无人之时,但见一名小宫女鬼鬼祟祟地上了台阶。
将一枚金锭子塞到当值宫女手中。
低头交耳了几句,继而离开。
不一会儿,溧阳提着裙摆,从侧殿小门快速地入了内。
谁知脚尖儿还未站稳,却被一道声音喝住了,“你这是预备作何?”
一回头,竟见皇兄不知何时已然站在正门外,冷眼看着她。
怎会如此巧合!
早晨才听宫人们说慈宁宫今日当值的宫女是个好说话的,用银子就能管事,何况打探清楚陛下今日早朝一直要持续到中晌,为何偏偏会出现在这里?
溧阳只好收回脚步,“只见母后一面,溧阳此次回去,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回宫…”
见硬的不行,便来软计。
只是许多天来,被她骄纵的小性子已然闹得鸡犬不宁,封禛再也没有心思包容她的任性妄为。
“身为长公主,却无视宫规,此刻回宫去,不许再踏入慈宁宫半步。”
语气强硬,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溧阳哪里受过这样的额气,仰头迎上前去,“皇兄如今当真变了,可是身边有了那个狐媚子,就再不管亲妹妹了的?”
不提陈婠便罢,如此一提,想到自回宫以后,陈婠在溧阳种种小性子之下受的委屈,更是不悦。
“按位分她是贵妃,你应该叫她一声皇嫂,再不济也该称呼娘娘,”封禛敛袖,往外走去,“看来你是在徽州和驸马厮混的久了,规矩也忘得干净!”
溧阳追上去,倔强道,“在我心中,皇嫂就只有周姐姐一人。当初她为了救你,险些丢了性命,如今落得一身病根,如同废人,这些还不是拜皇兄您所赐?”
封禛凝视着她,已然厉色浓重,“溧阳,注意你的身份言行!”
溧阳并不甘休,“分明是她诬陷周姐姐,皇兄却百般纵容,竟将无辜之人定罪,留着祸水放在身边,而且就连母后也…”
话未说完,已然一巴掌落在她脸颊上。
下手并不重,但其中教训的意味却分明。
“皇兄…竟然会对我动手…”溧阳如何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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