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樘被冤的事。说起来这阵子太忙她没空到镇上问问当初程樘被恶意打断腿的事有结果了没。
周吉增没动,他又不傻,罢免陈茶这事名不正言不顺的,他就是想威胁一下陈茶。没想到陈茶直接这么将他。
陈茶见他不动,熟练的用大棚里的电话机,拨打了镇上的电话。
周吉增急了,连忙一把夺过电话,“知道你跟镇上领导关系好!也不用开个会就找上边吧?再说这不是开会讨论嘛?又没说就这么定下来。”
这算是变相妥协。
其他人更不敢声张了,村会计也学着文书和妇女主任把头低下。
陈茶不为所动:“你刚说了我一个代村长搞一言堂不合适。我也觉得不合适。你不告我那我自求下台总可以。”
周吉增:“……”
其他村干部:“……”
周吉增眼睛转了转,松开手:“你自请下台?可不是我们逼你?”
陈茶笑着点头,拨了镇上领导办公室的电话,说了自己想卸任村长的事!
绝对不是气话,那叫一个言辞恳切。
“胡闹!当初说好了你代一年村长,这可还有小半年呢!”
陈茶弹了弹指甲,目光扫过几个村干部,“那没办法!我一个代村长管事太多遭人嫌弃!我还是回家奶孩子吧!”
她重重地在代字上落了落。
周吉增:“……”
不是说好了不告状?
其他村干部:“……”还好,我没开口。
最后,镇上领导发话,让他们村干部们一起到镇上去开会。
陈茶一脚油门拉着孩子和保姆走了。
留下几个想蹭车的村干部灌了一嘴东北风,只能蹬着自行车逆着风吭哧吭哧地往城里蹬。
被西北风一刮,几个村干部也清醒了许多。
为什么要跟陈茶过不去?她输过吗?顺着她的有吃亏的吗?
谭新建两口子今年新盖的砖瓦房被水泡了,迁新村后又盖了三间。哪来的钱?除了补贴那部分不还是陈茶借给他们的?
其他村里的媳妇儿面朝黄土背朝天,谭新建媳妇儿守着陈茶家新盖的砖瓦房小卖部,每天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不耽误带孩子还有钱拿。
孙志远如今一个月工资都有三百块了,是个什么经理,反正就管着陈茶家那家具厂。
就连王山一家都成万元户了。
他们为什么要执拗的来喝这东北风?
唯独周吉增哼了一声:“你们这点出息!能吃肉为什么喝汤?”
然而周吉增不知道,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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