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了正着。”绣萍将食盒摆在桌子上,端出里面的桂花糕。
水清漪将桂花糕全部扳开,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萧珮端着食盒,上下打量着。手指这里敲一下,那里按一下。蓦地,萧珮手一顿,将食盒翻转。敲了敲底部的木板,摸索了片刻,拆开了一块木板,里面有一个夹层。萧珮眯着眼看了眼,迅速的拆开夹层,里面滑落出一张纸条。
——王妃病重。
后边还滴了几滴血。
水清漪看到这几滴血,冷笑了几声。“将人带进来!”
粗使婆子将狼狈不堪的绣娟扣押着进来,一脚踢踹她的脚窝,绣娟膝盖重重的着地。看着地上的食盒,绣娟脸上发白,浑身瑟瑟发抖了起来。
“你是自己主动交代了,还是我让人教你?”水清漪眼底淬着寒星子,冷冽透骨的望向绣娟。她心里原本是猜测绣娟是旁人安插进来的细作,毕竟这院子里都是她的人,她贴身的事儿只有近身伺候的才知。唯独绣娟,是凭空提拔上来,并且还是新买进府,最有嫌疑。果真是绣娟透露了她的消息,却没有想到那个药方她也是懂的,明明知晓不是伤寒药,依旧给了药奴煎药给她喝,显然是早已瞧出了那是一张保胎的药方子。怕她瞧出端倪,这才没有给她过目,若是事发便能悉数推诿同仁堂。
她传出病倒的消息之后,绣娟在外边打探。瞧到绣萍紧张、焦急的端出一盆血水,心里头便以为她喝了那碗药见了效,滑了胎。这才急急的出去报信!
“奴婢……奴婢说……”绣娟看着水清漪安然无恙的端坐在绣墩上,心里便知是落入了陷阱!水清漪做的那些,不过是迷惑她的障眼法!
她当真是蠢笨的厉害,若是王妃滑胎,王爷又怎得会不在府中?伏筝姑娘有为何没有来探望?
“你可要仔细想好了再说!”水清漪目光冷厉如刀,逼视着绣娟:“熟知我的人都知我气性不好,最爱迁怒!你若是不仔细交代,正好圣上身边缺个贴身伺候的人。你长的如此标致,你的弟弟相比也不会太差,眉清目秀,不比圣上大了多少,正好不过!”
绣萍搭腔道:“王妃,您就是心善,这能算是迁怒?这摆明了是在抬举了她!可不是谁想在圣上身旁当值都行,那可是天大的恩赐。”
绣娟手指紧紧的捏成拳,心里不断的挣扎。她只有一个弟弟,刻意说得上是她带大的!若不是为了弟弟,她也不会答应给人为奴为婢。正是因此,有人拿一笔丰厚的银子,让她做细作,事前给了她一笔定金,事成之后给她补齐差数。到时候她就可以带着弟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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