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她是做事儿谨慎的人,家里她最大,母亲常年身子不好,药罐子吊着。弟弟经常染风寒,都是她一个人照顾,家里穷,买不了药材,都是自己跟着旁人学,那种药材治什么病,自己上山采药,甚至卖钱。后来母亲去了,她的父亲娶了继室,后母将她给发卖了,奴婢也瞧着她可怜,便留在王妃的身旁。奴婢私心里以为留一个精通一些药理的伺候王妃,这是最好不过的。”
“方才奴婢在外边瞧见她,好似不放心您,奴婢训斥了她一通,无事莫要随意乱走动,好生照料好伏姑娘。”绣萍自责道:“奴婢身上的伤,也不是特别要紧的。今日起,留在您的身边伺候您。有些事奴婢也顾不周全。魏妈妈的儿媳已经生产了好几月,她是个勤奋朴实的人,魏妈妈又是您的乳母,定会尽心。”
水清漪看到绣萍回来,心里边踏实了不少。寻思着绣萍的话,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不用,牧兰已经去请绣橘的妹妹,到时候你多加调教,让她顶替了绣橘的位置。”水清漪含笑的看着绣萍,她与绣橘感情深厚,绣橘不再了,绣萍心里很难过。若是绣橘的妹妹进府,缓解了绣萍的寂寞。
“当真?”绣萍眸子晶晶发亮,期待的看着水清漪,再次确认一番。生怕方才产生了幻听!
水清漪点了点头,笑对着萧珮说道:“我这丫头有点呆,不若你身旁的春晓机灵。”
“王妃!”绣萍跺了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水清漪脸上的笑意敛去,捻着帕子拂去手指上沾的糕屑,眉眼不抬的说道:“这件事你如何看?”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心中不是有数了?”萧珮并未正面回答水清漪的问题,侧躺在软塌上,抚摸着宛如饱腹后微隆的腹部,一手翻阅着水清漪摆放在榻边的经书。撇嘴道:“你看经书作甚?郑一鸣书房里有野史,无趣可以解闷。”
水清漪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而是在思索着留言是谁散播出去。
不到一个时辰,外边的传言便有所改变,有人说是水清漪病倒了,时日无多,这才多做善事积福,以求延寿。
却也有负面舆论,旁人说水清漪突然病倒,为了掩盖她拉拢人心的目地。
水清漪听到汇报的消息,心情不错,镇定自若的翻看着萧珮带来的野史。只是这个时候,水清漪让人避开耳目,从小厨房断一碗鸡血过来,随即倒在铜盆中与清水兑半。让绣萍神色慌张的端出去,且要遮遮掩掩。
果真,这一回不到半个时辰,绣萍急匆匆的回来。
“王妃,人出府了,在您常吃的点心铺子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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