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着她的名字:“尹姝……”
“之所以没将她带到玦城,就是因为她身体羸弱,娘胎里带出的毛病,神医断定她活不过二十岁。隐生找回来以后,作为神医,想着可能有法子治好,才将她接到玦城来。”
谌晗蹙眉不悦道:“那你们不该瞒我,还有连夜逃出皇宫?”
“那是她人生地不熟,凭着在乡下爬树掏鸟蛋的本领,自个儿翻墙出去了。”尹辗笑。
“竟这么有本事?”这么啼笑皆非的事情,谌晗破颜一笑,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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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辗回府,将一张请帖交给管家,又问婢女:“她好点没有,隐生人呢?”
几个婢女端着药碗,碗中不冒白气,早已凉了,面面相觑:“少主在……在……”
说不出口。尹辗寒了脸,他到西厢房一举推开房门,隐生正坐在床边,困顿的样子。见是他,站起身行礼,面容清矍但冷淡。
“你一夜未眠?”开口不是责备,但带了几分严厉。
覃隐不答,尹辗解开鹤氅,放到一旁:“你去睡吧,我来看顾一会儿。”
“不必了。”又是态度冷淡的拒绝。
尹辗说:“有一份宫宴函书,你去看看,思考如何应对。”
覃隐怔住片刻,答了一声是,从房中走出去。
尹辗坐到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他觉得,他下次还是会掐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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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节,宫中设宴。覃隐将那张纸揉得稀碎,管家在旁边直道使不得使不得。他这七八年的努力听着就像个笑话,让他的整个人生看起来都有种白费力气的滑稽感。
他面无表情扔下函书,回到房间,颐殊已经起来了,正半坐起身与尹辗对视。尹辗左手端着药碗,右手拿着汤匙,像要喂她喝药。两人看着对方,一动不动。
“兄长,我来。”他走过去,从善如流地接过碗。
尹辗退出房间,颐殊轻咬唇畔,她在昏昏沉沉中感觉到有人在她唇上辗转亲吻,醒来就看到他坐在床边。覃隐看她出神,忍不住提醒:“手酸了。”
颐殊说:“这是什么?”他从袖筒中抽出更新的图纸,她立即展开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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