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噤若寒蝉, 小声应是。
邵云朗看了眼顾远筝,回身对禁军统领道:请帝辇去。
是!禁军领命而去。
帝辇即为皇帝专门乘坐的车轿,用途不同规格也有所不同, 像今日这种不必接受民众参拜,只是出行用的帝辇, 便只用了四匹马拉车,算是形制最寻常的。
邵云朗翻身下马, 上了马车,又让内侍将顾远筝扶了上去。
待到马车辘辘走远, 有禁军上前拖走昏厥的薛河,跪着的众人才敢神色惊惶的站起来。
人群里, 一道视线阴沉沉的注视着帝辇离去的方向,直到那明黄的璎珞转入猎场看不见为止, 他才冷淡的收回视线。
顾远棋站在这人身侧,又叫道:叶桓?叶桓?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没看什么。叶桓垂眸,遮掩住眸中情绪, 只是觉得陛下待顾相实在爱护有加。
这难道不是应该的?顾远棋皱眉,锐利的视线却落在被拖走的薛河身上,这小子刚才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
大概是饮酒了吧。叶桓看了眼顾远棋,还未谢过顾将军方才出手相助。
他低眉顺目的躬身一礼,垂眸时纤长睫毛小刷子似的落下,瞧着颇为乖顺。
顾远棋被他这样郑重的道谢,耳根便是一热,也忘了薛河那桩事,连连摆手道:举手之劳罢了,与你发生口角的是何人?
同僚罢了,没有大事,只是他性子有几分急躁
两人一边交谈,一边并肩向猎场里走去。
马车里,两人才刚刚分开。
邵云朗唇上泛着水光,还有些肿,本来被那姓薛的傻子惹出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也被顾远筝给亲没了,一时颇为哭笑不得。
光天化日的,顾大人做什么突然偷袭朕?
顾远筝仍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半晌才笑道:陛下在马背上当真威风的紧,臣看得实在是情难自抑。
想起薛河,邵云朗神色又阴沉下来,他抬眸看了眼顾远筝,忍不住问道:阿远,你这些年腿不方便,是不是有很多人
他说了一半停下来,抿唇没再说下去。
顾远筝却了然,只淡淡道:陛下,并没有很多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说就算我是个废人,也是个身份尊贵的废人,是丞相的儿子,没有几个不开眼的人在我这里蹦跶。
那我也心疼。邵云朗仍是皱着眉,处理完科举的事,你便不必再装病了。
他说的话,顾远筝就没有不听的,当下便点头同意了。
因薛河的事,这场踏青进行的异常沉闷压抑,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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