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间,见一个双丫髻的少女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二十两银子,和一个腰牌,道:“大伯,这孩子挨了打,我给你雇了车,你抬着他去三间胡同的杜林堂治伤,把着腰牌给他们即可,就说是谢家的。”顿了顿又道:”若是这孩子好得快,晚上出城用着腰牌要使得,只说谢府即可。”
那中年人仿佛做梦,睁大了眼睛道:“这……你……你们……谢……”
“好了。”那少女把银子与腰牌塞到那中年人手里道:“快点吧,孩子伤势耽误不起。”说着,对旁边那车夫道:“把着孩子抬进去。”少女对那车夫道:“你一路跟着,等到了地方,记得把腰牌带回来。”
那车夫道:“栾福姐姐放心,我晓得。”
栾福点了点头,车夫赶着车离开了,栾福走到不远处的谢娴跟前,道:“小姐,都弄好了,咱们……还去城门吗?”
谢娴抬起头,望着城墙上一排排的飞鱼服,淡淡道:“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