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要再问,被元福截住话头道;“你个丫头那么多嘴,小姐这是心情好,好容易出来一次,随便逛逛还不成?”
栾福一直知道元福心眼多,听她这么说,不敢多问了,拉开车门对车夫道;“去城门哪里。”
车夫自然不会多问,转了马头向城门走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到了城门,谢娴心中砰砰乱跳,掀开帘子瞧去,此时夕阳西下,城门刚刚关闭,忽然有两个人扒拉着城墙,连蹿带跳地要爬出去,守门的军士上前阻止,被两人一脚踢开,其他军士看到这种情形,都走了过来,吆喝道:“你做什么的?”
话音未落,那两个人已经滴溜溜向从军士的缝隙里钻出,向城外跑去,就在他们要冲出城门的那一刻,城墙上一个黄色的身影飞驰而下,只三四个回合,便把两人擒住,正是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
那锦衣卫上见是一老一小,皆百姓打扮,踹了那少年一脚道:“尼玛的,急着赶投胎吗?老实交代,你们这是想干嘛?“
那中年人连连叩头道:“请老爷饶命,小的家里人长了急症,方子只能到城里药铺来抓,如今急着回去救命,老爷开开恩,让我们出去了吧。”
那锦衣卫“哼”了一声,道:“规矩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话音未落,那个少年忽然恶狠狠地“呸”了一声,斜着眼藐着那锦衣卫,仿佛十分不屑。
那锦衣卫立时大怒,上前就是一拳,一下把少年打得吐血,少年却十分绝强,不肯爬下,又站了起来。
那锦衣卫见这小子如此不服输,哪里能在众人面前丢脸,再也不顾,上前连踹带踢,少年不会武功,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爬不起来,那中年人爬到少年身边,叩头流血,大声求饶,守门的几个军士又过来劝,锦衣卫这才住了手,挽了挽袖子,哼了一声道:“让你小子明白点,锦衣卫老爷是做什么的,敢违背就是个死字!”
那中年人见少年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心中痛苦至极,只是不敢表露,只叩头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锦衣卫这才缓了脸色,眼见周围都是围观的人,看他如此嚣张霸道,皆有愤愤之色,扬起头道:“怎么着,反了你们不曾?我告诉你们,我们常大人如今掌控京畿,连真武将军都要听他的,你们谁不服,尽管放马过来!”这声音在中年人的嚎哭声中,越发显得凌厉,那锦衣卫听得有些不悦,踢了那中年人一脚,道:“哭,嚎什么丧?”
中年人只得收住声音,抱着儿子的身子,只觉得天降横祸,不知所措,只是好歹那瘟神已经离开,众人也都散去,正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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